强唱进入后突弱但声音不断,然后逐渐增加音量,同时全程可以匹配颤音,嗓音控制力超强。
这种细腻而圆润的声音放在演播室这个体量的空间中,听着真是享受。
但他的弱点也同样突出,音色需要展示空间,导致音乐上不太能驾驭过于激烈的风格,而且有时对律动的把握能力不太稳定。
不过这已经很是了不得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沙永亮并没有经过专业的声乐学习,是杂技演员退役后的再就业。
因而他的转型发展之成功,算是难得的励志典范了,那就是优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能同样努力。
更难得的是,他的逐渐发展到略带有艺术歌曲气质的抒情流行风格,是自身条件与审美情趣的相互塑造,是一个物质决定意识的顺理成章的过程。
同时吗,今天似乎是歌手们集体打开了催泪的模式,刀郎的随后出场,居然也成功地演绎了一首依然令人飙泪的《记事本》。
刀郎的这次演唱里充满了忧郁感,伤感的旋律,记得那个黄昏,我的心太乱,翻开了自己的记事本,看到了曾经的种种。
好的音乐是能让人联想到自己,产生共鸣,句句戳心的旋律和歌词,即便是后台的歌手们都悲情难抑,一个个的眼泪盈眶。
再加上刀郎特有的粗犷沧桑的嗓音,更让这种悲伤的声音里承载了更多的心伤回忆。
沙哑而有力的嗓音辨识度极高,有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用来演绎这样的极度伤情的歌,必然是化作了更如诉如泣的悲伤情绪蔓延。
而且有着刀郎最擅长的草原民族音乐旋律的加持下,让这首歌陡添无尽的空灵悲伤之感。
他的歌声里有等候的凄苦,流着泪的挣扎,被冷落后的凄苦哀愁,寻求解脱时的痛楚伤绝,一字一句里都充斥着苦情跟难舍。
这是一首唱哭了不知多少人的感同身受,以至于刀郎的歌声结束之后,仍旧有很多人沉浸在抽噎里。
这种场面比金溪善带来的那种小悲伤更痛彻,继而导致走上台主持的胡铨的嗓音都半带哽咽:“好吧,我承认刀哥的每一个zhi都让我想起了最难忘的伤心往事,所以我恨你!”
他的故意口误,不出所料地起到了很好的调剂作用,观众席里传出了很多的笑声。
按照赛制规矩,刀郎还是不能有过多讲话机会的,只是充满同情地拍了拍胡铨的肩头离开了舞台,更是引来笑声一片。
刘清山在后台大赞:“都说刀哥这个人生性沉默寡言,但我跟他已经有过两次合作了,这家伙其实一点也不矜持,骨子里是很有点儿坏心思的。你们看,他临走时的一拍有多气人!”
小演播厅里一片大笑声音。
金溪善更是笑到合不拢嘴:“我看还是你最坏,人家刀哥哪有你说的那么腹黑,录制旅行节目的时候,他可是帮着你做了很多后勤工作,尤其是跟藏民打交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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