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都让她失望。
仿佛凭空有一只大手，控制着他，让他本能忽略凌染染的所有异样表现。
这不正常。
以闻人誉这世的身世和经历，他理应敏感而多疑。
他应该怀疑染凌凌。
但！
从第一次见面，到再次布局引他上门，萧娆试探了他两次，他都在失控边缘突然‘冷静’下来了。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可四。
萧娆觉得，她有必要冒险，跟主系统打个招呼了。
【小9，你帮我问问看吧，他是谁？为什么几生几世都跟着我，又怎么会突然成了这样？】
【我得知道个答案。】
萧娆淡声。
眉离疏离而漠然。
闻人誉——如果是被人影响疏远她，那就罢了，但如果是主动，他自愿的……
那么。
呵呵。
萧娆浅笑。
【呃，我，我明白了，娆姐，我马上跟主系统联系，不过，大概需要些时间，你别着急啊。】
看到自家娆姐那久违的恐怖笑容，9527生生打了个冷颤，连声说着。
【我不急，你慢慢来~】
萧娆轻声，笑的越发明媚了。
9527瑟瑟发抖。
——
闻人誉几乎是逃命般，从萧家大别墅里跑了出来。
一路飞车，直接回到所会，他发烫的脸颊，终于渐渐降下温来。
他回到顶层，俊美容颜冷漠打开。
“闻人先生，您回来了？”
会所经理悄声上前，小声开口。
“嗯。”闻人誉微微蹙眉，紫眸冰冷，淡淡应了一声，他伸手推门。
会所经理表情犹豫，上前一步。
“你有事？”闻人誉转头。
“呃，是这样的，刚刚小小姐给属下打了电话，说想问问她大姐姐那边，就是萧小姐怎么样了？”
“她和萧家几位先生，现在能不能回去？”
会所经理小声。
他口中的小小姐：自然就是凌染染了。
闻人誉剑眉微挑，表情有些凝重。
他明白，凌染染在催促他。
但是，现在的他，却拿萧娆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甜美刁蛮，恶毒任性的小姑娘……
“闻人先生，属下刚刚查到，萧小姐找了个姓李的律师，仿佛在查小小姐的身世。”
会所经理低语。
“谁让你查她？”闻人誉突然出声。
紫色眸子凝重，气势逼人。
会所经理吓了一跳，连连解释，“啊？查，查谁？”
“属下也不知道萧小姐为什么要查小小姐……”他急切解释。
“我是问你，谁让你私下查萧娆的！”闻人誉冷语，眸光冰寒如刀。
会所经理无语，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
他一时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许久。
“闻人先生，是您让的！”
“小小姐被踩断手指那次，您就让属下派了人监视萧小姐，怎么……您忘了吗？”会所经理小声。
闻人誉面无表情。
沉默许久。
空气仿佛凝固住，会所经理吓的一头冷汗，他小声，“那个，所以，您现在的意思，是想让属下撤回盯住萧宅的人，不在追踪萧小姐的事情了吗？”
“不，继续盯着她。”
闻人誉嗓音凉薄。
【作者有话说】
闻人誉：嗯？是我让你查萧娆的吗？怎么不记了？唉，怎么回事，人变狗就变了，连记忆力都下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