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听话的起身,帮露娜解开扎住辫子的绳子,金色的长发瞬间垂了下来。
“姐,你的头发真好看,金光闪闪的,就像金子一样。”
拿起梳子,阿加莎一边帮露娜梳头,一边羡慕的说。
露娜嘴角微翘,没有说话。
阿加莎嘴角挂着微笑,手脚利落的梳着露娜光滑的金发。
一缕金色的头发被分开,阿加莎的眼睛猛的一睁,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看着那道连头骨都裂开的深幽伤口,阿加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姐、姐姐,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这么重?!”
“不、不行,我要去找夫君,找大夫,给你治伤!”
阿加莎转身就要跑,却被露娜一把拉住,将她拽到自己身边,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伤,谁也治不了,因为这是降临者的宿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加莎忍耐不住抹了把泪,刚才透过露娜头到底,内里也不过是一个极度渴望亲人,渴望关爱的孩子。”
露娜拍拍阿加莎的手,想到林渊,眼睛里流露出无比温柔的目光。
轻轻点头,阿加莎还想哭,可看到露娜的目光,勉强转成了笑容,只不过这含着泪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站在室外的林渊,双拳紧握,青筋从手背涌起,一层层如同实质的波动在空中蔓延。
苦笑着摇头,林渊口中喃喃自语:
“林渊啊林渊,你自以为的强大,其实屁都不是!”
“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你到底算是个什么?”
屋里屋外,三人两处,皆有阴云密布。
由于相距很近,十三位死神骑士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林渊所在的方位,他们能隐隐感觉出,自己主上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
至于穴居人观光团,此时正在两条飞艇上愉快的举行宴会,庆祝两位神婆的顺利回归。
古拉杜拉看着乱作一团,喝的醉了麻鸡的一群人,忍不住使劲摇了摇头:
“有意思吗,刚在神庙那里喝完,回来又接着喝,这不变成酒鬼了吗?”
“古、古拉杜拉,来、来一桶,上好的麦酒,这、这可是古拉杜拉免费赠送的,不、不喝白不喝!”
老纳鲁脚都站不稳了,一手拿着一个五升的小酒桶,傻笑着要古拉杜拉陪他喝。
“......我说纳鲁族长,你这样有意思吗?”
“拿着我赠送的麦酒来灌我,你不觉得有点丧尽天良?!”
古拉杜拉抱住硬塞到自己怀里的酒桶,呲牙列嘴的说。
“毛、毛的丧尽天良,有好东西哪能不和自己兄弟分享,来,干、干桶!”
不等古拉杜拉说话,纳鲁拿起自己那桶麦酒,沌沌沌全灌进了肚子。
古拉杜拉看看怀里五升的酒桶,小绿脸瞬间变得煞白无比,就自己这小身板,真要一口闷下去,八成会七窍喷酒!
“哐当!”
纳鲁仰头翻倒在地,哪怕他是白银阶的强者,经过两场大喝特喝,他也有些顶不住了。
林渊冕下保佑,古拉杜拉喜滋滋的用自己手中的酒桶碰了碰纳鲁握在手中的橡木酒桶,轻轻抿了一口,嗯,麦香扑鼻,好喝。
只不过,古拉杜拉使劲挠了挠头,怎么感觉好像少了个人呐?
“啪!”
古拉杜拉猛拍大腿,坏菜了,大家伙把扑鲁这大胖子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