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那肥头大耳的和尚一听这话，忍不住冷笑起来，他眯着眼睛，斜睨着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黄瘸子，“黄老哥，这件事儿，你怎么看？”
黄瘸子一听这话，也忍不住笑了笑，他略微地扬起头来，淡淡地说道，“凭我自己的本事，我赢不了他。但是，我们联手，问题不大。”
“你们两个，到时候别着急动手，等我的消息。”
那女人坐在一边儿，耷拉着眼皮，“这次动手，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一点儿马虎不得。”
“你？”
黄瘸子和衍空几乎同时朝着那女人看了过去，“你有把握？”
“不能说一定有吧，也差不多。”
她说着，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回头，看着这两个杀人魔王，“不要轻举妄动。”
她重复着，不急不缓，看样子，倒像个领袖是的。
两个人都有些不屑，却谁也没说话，那女人说完了，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八点多，王小六儿打了个电话，女人开车过来接他了。
王小六儿开门上车，女人开车离开，王小六儿带着小药箱，忍不住问道，“你们家老爷子什么毛病？”
“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啊？”
女人笑吟吟地，“等到了地方，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也是。”
王小六儿点点头，没说什么，这时候，那女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王医生。”
“嗯？”
“有个事儿，我一直想问你，又没好意思说。”
“说呗。”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
女人看着前方，“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你指的是？”
“没什么具体所指，就是问你，你对我的印象怎么样？”
“一美女，风情万种的，别的就没啥了。”
女人听完，嘴角勾了勾，然后看向王小六儿，“真心话？”
“差不多吧。”
“那我长得这么漂亮，怎么感觉，你好像对我没啥想法呢？”
女人的脸上，带着几分幽怨，“我这模样，这身材，真的一点儿都不吸引你么？”
“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主要我这里有点儿不行。”
王小六儿憨笑着，看也不看她，“我这腰不太好，有点儿顶不住。”
“你可得了吧，”
她忍不住扑哧一笑，“别人说这话，或许真的，你说这话，不觉得有点儿那个么？”
她继续撇嘴，“江城最负盛名的两颗好白菜，一个是冯楠，一个是柳婳，前者跟你狗扯羊皮说不清楚，后者，貌似跟你一样交情匪浅，冯楠怎么样我且不说，那柳婳一个，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这些年，江城内外，但凡是能跟柳婳传出一点儿风声的，个顶个都是风云人物，可到头来呢，哪有一个好下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王小六儿扭头看看她。
女人把小嘴儿一撇，“我是想提醒你，要小心，别陷得太深，把自己搭进去。”
“你可能有些误会了。”
王小六儿淡淡一笑，“我跟柳婳，多少的，有点儿业务上的往来，在一起能聊，而且关系还不错，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两个人偶尔地能混在一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倒是还好。”
女人说完，深吸一口气，“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咱们两个倒是挺搭的。”
女人扭过头来看看王小六儿，“难道你不觉得么？”
王小六儿背脊一阵恶寒冷，然后扭头，看看她，“拉倒吧，我感觉一点儿都不搭。”
“为什么？”
女人有些疑惑。
王小六儿靠在椅子上，看着车窗外面，“要是我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同时跟好几个男的一起玩儿，我肯定接受不了。”
“嗤。”
女人扑哧一笑，“这不废话么，金彪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我也不到外面玩儿。归根结底，还是他不行。”
“那跟金彪之前呢？”
王小六儿扭头看看她，“你经手过的男的，时间长的，时间短的，陆陆续续的也有大几十号了吧？个个都不行？不让你满意？”
“玩玩儿而已，谁当真来着？”
女人幽幽地转过头来，瞥了王小六儿一眼，“男人有需要，可以在外面玩儿，女人一样有需要，为什么不行？再说，有些事情，不试试看，怎么知道适合不适合？”
“所以嘛，我就不太喜欢这种。”
王小六儿坐在一边，懒洋洋地看着窗外，“我倒不介意我的女朋友有点儿过去什么的，主要是，我不太喜欢你这样的态度。”
“那是因为，你还没看破。”
女人把嘴一撇，“人这一辈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及时行乐，不好么？免得以后玩不动了，后悔。”
王小六儿把嘴一撇，没做声。
女人又扭头看向王小六儿，“再说了，那冯楠怎么样，我不清楚，那柳婳在外面的绯闻也不少，没比我强哪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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