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浅浅你也要去上棋课,那就劳烦你推独孤先生过去。”
凤白泠今日上的是“骑”课,要是迟到了,东方离那家伙很可能又要找茬。
上次,因为沉沉的马稍迟了几分钟到马厩,那家伙就假公济私,让她洗马,气得欧阳沉沉把马厩里的马都洗脱了一层皮。
凤白泠说罢,就丢下独孤鹜飞奔向马场。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去见东方离?”
独孤鹜眸间一沉。
在马车上,他数次冲动想要询问她和东方离的事,可都忍住了。
如今看来,她还没“过去。”
陌浅浅一脸欢喜,她刚要去推轮椅,就见独孤鹜俊朗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阴沉。
轮椅嗖的一声,滑了出去,只留下陌浅浅一脸失落站在原地。
凤白泠到了湖畔,就见学员们都到齐了,有些人正在溜马。
“追月”已经被送到了郡主府,凤白泠只能重新选一匹马。
正在选马时,就听到凤若颜的娇笑声。
“离哥哥,这马太高了,你扶我上去。”
凤若颜像是被人抽了骨头那样,靠在东方离的身上,看到凤白泠看过来时,东方离似有所察觉,搂在凤若颜腰间的手更紧了。
“香雪妹妹,你怎么有空来了?”
凤白泠忽冲着不远处,一脸惊喜道。
东方离正要抱着凤若颜上马,一听到“凤香雪”的名字,手一抖,把怀里的软玉温香往马厩了一丢。
凤若颜也吓了个够呛,一屁股摔在了马厩里。
马厩里又脏又臭,四处都是马的排泄物,她这一摔,浑身都是臭味。
“凤白泠,岂有此理,你敢骗人!”
东方离回头一看,身后哪里有什么凤香雪,他才知道上当了,怒气冲冲质问凤白泠。
“七皇子,什么时候,你也怕起凤香雪了?”
凤白泠不无讽刺道。
“你懂什么,凤驸马高升了。”
东方离瞅了眼凤白泠。
凤驸马和东方莲华分居后,一度的确连东方离都看不上他。
可哪知道,他竟是深藏不露,身怀大才,做出了那样的绝句。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今时不同往日,凤驸马如今可是大楚有名的大才子,吏部尚书惜才,特意向我父皇举荐,让他在吏部得了一份好差事,如今他可是吏部的三把手,和花无伤一起,是如今大楚朝堂中最炙手可热的新星。”
老太师刚去世,独孤鹜又成了残废。
大楚的官场正缺领军人物,这两人,很可能会成为未来的肱股之臣。
“你有病,得治。”
凤白泠摇摇头。
“凤白泠,我看你是后悔了吧,你娘不是想和大伯和离嘛,我看她现在悔的连肠子都要青了,等到将来大伯成了太师,你们母女俩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凤若颜一脸的趾高气扬。
凤展连高升,连带着她和父亲都沾光,近日,络绎不绝有朝臣和城中的商贾来拜访凤展连,只为了能求到他的一份诗作,就连陈国公夫人都派人来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