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如愿遇到了谢承佑。
谢承佑出身皇族,穆王长孙,摄政王长子,这样的身份本该是她无论如何也攀不上的。
但谢承佑又是穆王的庶长子所生,被摄政王过继过去的,身份其实颇为尴尬。
她知道谢承佑有野心,这也正是她所看中的,甚至她还在其中添过几把火。
她知道,只要自己牢牢掌握住谢承佑的心,现在所有的委屈都会有所回报的。
过了好一会儿,这两人终于腻味完了。
骆君摇翻着白眼等谢承佑送走了沈令湘,揉了揉肚子觉得自己可以两天不用吃饭了。
目送沈令湘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谢承佑这才转身往树林外不远处的小路边走去。
他刚往外走了十来步,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响。
不等他回头去看,突然感到脑后被重物一击,剧痛伴随着黑暗袭来,整个人瞬间到了下去。
骆君摇心满意足地围着地上的谢承佑转了一圈,又抬脚踢了踢,见他毫无动静这才笑道:“垃圾,就你这样的小弱鸡还敢算计本姑娘!”
骆君摇托着下巴思索着,“现在你落到我手里,本姑娘该怎么对付你呢?”
“……”地上的谢承佑一无所知。
骆君摇仿佛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
俯身去拽谢承佑的衣襟,拽着他往前拖了两步发现有点重又停了下来。
她毕竟是个身形娇小的小姑娘,想要一下子拖动一个至少一米八的青年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骆君摇叹了口气,“拖不动啊,那就不好意思啦。”
骆君摇笑眯眯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看着地上的人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从哪儿开始呢?就从这儿吧。”
撕拉——
“哎哟,白长这么高个儿了,竟然是个白斩鸡。一块腹肌都没有!”
撕拉——
“咦,腰上竟然还有一颗朱砂痣?”
“裤子……呃,裤子就算了吧,看到脏东西怎么办?”
刷刷刷!
树林边寂静无人,布料撕裂的声音连连响起还带着少女嫌弃的点评。
可惜周遭无人,只有林中的鸟儿们目睹了这惨无人道的一幕。
“最后,再刻个字吧?”骆君摇认真欣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喃喃道。
然后拿着手中的匕首比划了半晌,选定了某人胸口中央的大片空白位置。
刀尖刺下的瞬间,昏迷的人不由吃痛地皱起了眉头,眼皮也开始颤动着仿佛快要醒来的模样。
骆君摇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又补了一下,连眼皮都没来得及睁开的人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乖乖地,别碍事,很快就好了。”
片刻后,骆君摇随手将刀尖上的血迹在谢承佑破碎的衣服上抹干净,起身钻进了树林深处。
树林边的一颗大树下,只躺着一个衣衫破碎成片,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俨然是惨遭蹂躏的青年男人。
男人平坦白皙的胸膛上还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