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南特意调了7点的闹钟,她起来打扮。
她来急,没带行李,秦凯风准备裙子都太过于正式,适合去参加晚宴,不适合野外游玩。
保姆林妈见她急着出门,叫住她,“夫人要去哪?吃过早餐再走吧。”
“不用了,谢谢。”她提着包包,迈着轻快步伐出门。
“哦,对了,三爷所是醒了,你跟他说我去买东西了,我在目的地等他,他知道在哪。”
等她走远后林妈这才反应过来:三爷一大早就出门了,至今未归。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风风火火的,真好,三爷指定也是买衣服去了。”
傅之南逛遍了周围的大型商场,最终选了一条米色纯色系V领针织衫长裙,中间点缀一排浅色珍珠,头发低绑,用黑色丝巾挽着。
她今天是温柔系女生。
8点时,她便到约好的地点。
她见时间还早,便四处走走。
八点的以利,河边的渔民扛着渔网、鱼叉回来。
女人在河边缝补渔网。
一群小孩子围在水箱前,聚精会神看着,有些胆大的,把手伸进水箱。
“啊!”水从溅出箱里溅出,甩了小孩子满身。
有一条鱼窜到外面,上下蹦跶身体,一会便归于河水。
男人过来呵斥他们,一群小孩呈鸟兽散。
干“坏事”的小孩整被他父亲打屁股,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
一会后,哭得伤心的小孩又跟小伙伴在河边追逐打闹,很快就忘了伤心事。
童真的笑声传到老远。
白色的低矮房子起了炊烟,女人从窗口掏出头,“小宝,吃饭了!”
男人在自家庭院里摆桌子,陆续从屋里端出食物。
玩得开心的孩子各自跑回家。
调皮的孩子需伸手拿食物,男人举起手,孩子吐了吐舌头,跑到水龙头边洗手。
嗯,是在玩水,前胸衣服湿透了。
男人走过去,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顺势拍打孩子屁股,又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淋湿水,很用力地擦拭小男孩的脸。
小男孩推搡,需要躲避,可他哪有力气,只能默默承受着。
傅之南看到这场景,嘴角上扬。
这大概就是秦凯风说的烟火气吧。
“小姐,要画画吗?”
她回头,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瘦骨嶙峋地老人在同她说话。
老人将画好的画纸拿下,他是写实派,画里,溪水潺流,炊烟袅袅,一家人围在桌边吃早餐,地上有麻雀在蹦跶。
他画得很好,画风苍劲又透着细腻。
“我在等人,待会帮我们画一副,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人看她盛装打扮,打趣道:“在等心上人吧?”
傅之南点头,脸上泛着羞涩。
老人说:“我画过很多情侣,一定把你们最美的一面画进去,我敢说,在这一带,没有人画画比我更好。”
傅之南扁嘴,反驳老人,“我家先生画画就很好,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他也擅长写实,而且,他长得很好,能把他身上的风华画出来,很考验你的水平。”
老人显然不信,“小妮子就是说话夸张。”
“不信我们打赌。”
“赌什么?”
“我家先生若是赢了,我买你的画,你把刚那张画送我。”
她看上了那张一家三口温馨吃早餐的画像。
“可以,若是输了呢?”
傅之南托腮想了想,“我把你的画都买了。”
老人摇头笑笑,“好。”
傅之南给秦凯风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老人坐在轮椅上,忍冬花大片大片掉落,老人扬手接花,浑浊眼里闪着光。
【我替你接了个活,跟照片里的老头比画功,我看上他手上的画了,你要帮我赢回来。】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忍冬花树下有一张发久的长椅,白色花朵铺在上方。
她走过去,把花弹到地上,跟老人攀谈。
“我家先生经商的,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温柔、善良,心存大爱,他太优秀,有时候会让我觉得,他不属于世间。”
“他……”
傅之南提起傅之南,眼里透着光,神情崇拜,总有太多美好的词去形容他。
老人不信,“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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