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要逐人呗。
傅之南走到主位上坐下。
“李总,你给我句老实话,到底是谁要买我的海港?”
傅静思往门外走去。
李大柱有些慌了,赶紧叫住她。
“傅小姐,这是几个意思?我在这等了这么久商北银行负责人,你现在说走就走?”他说话说得很急。
傅静思玩味一笑,把门关了,又走回来,“人不是来了?”
李大柱感觉自己站不稳,视线在傅之南与傅静思身上来回看,不停吞咽口水,他感觉喉咙有个东西更着,让他喘不上来气。
他很慌,有种被猛兽盯着的既视感。
许久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傅,傅小姐,你,你刚说什么?”
又是傅姓,他现在对这个姓氏有点害怕,他不敢往深处去想,怕成现实!
不要告诉他,这俩人有亲戚关系,巧合,一定是巧合。
傅静思走到傅之南跟前,两个人互视一下,她站直身子,端出秘书样介绍傅之南。
“李总,这就是你一直在等商北银行负责人--傅之南。”
“什,什么?”李大柱身子往后倒,撞到椅子上后才堪堪站稳,他舔了舔发干的唇角,吐出来的字也很干,“傅小姐,你在唬我的吧?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要是商北银行没落入别人手中,二爷怎么可能无法掌控?不可能,不可能!”
傅之南起身,郑重其事地介绍自家姑姑。
“李叔,念在相识一场份上,我今儿也给你介绍一个人。”
她看向傅静思,“这位,正是做空明达资本的野玫瑰,也是我的姑姑。”
李大柱站不稳,径直跌到地上,脸色惨白,重重呼吸,“不可能,不可能,明明给我打电话的是马西莫,他才是野玫瑰。”
“你说那人啊,是我家侄女的小跟班,不是马西莫。”傅静思掩着轻笑,“对了,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苏三三死后,你们五家公司合伙成立的明达都是我,等你进去后,我们便开始进行资产清算。”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李大柱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傅之南走过去,拎着李大柱的衣领扶他起来,将人安置到旋转椅子上。
她将椅子一百八十度调转方向,那里在播报新闻。
“李叔,好好看看,你的雇主,你最忌惮的人,今天要完了。”
电视里,一辆辆防弹车驶过,警笛声长鸣。
李大柱转头看傅之南,很努力解释,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南南,我跟苏三三真的没有关系,真的,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情,明达资本也不是我的,真的。”
她哦了一声,“明达资本若不是李叔叔的,那我吞并起来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
“不是,南南,明达资本是我们,但,但我们都是被迫的呀!”
她笑笑,眼睛微咪,“想吞并银深国际也是被迫的?”
李大柱僵了,好半晌才开口,情绪比方才冷静,“所以,你一直都知道?那个对赌协议也是你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