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的陶管,打量了树上休息的小黑片刻,满肚子疑问,终究没有多问。
陶管掀开衣袍,坐在大汉前面,官威十足,开始问话:“哪里人,之前做什么的,为何出现在这里?”
大汉头一扭,下巴一抬:“哼,有种把我送去大牢!”
那架势,不光嘲笑大家拿他没办法,更像觉得大牢是他家!
之后不论陶管怎么问,大汉就是不说,只嚷嚷着要去大牢。
陶管拿出在田地里面捡到的糖纸,他问过,不是村长自家糖果,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迷药,嘟嘟就是吃了糖,所以被掳走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种糖果是哪来的?”
“哼,不知道”大汉依旧嘴硬,连眼神都没有变换一下,有恃无恐。
这样审问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夜修澜也留个碍眼的人在屋内:“溪边的牢不错!”
话一出,立马遭到温逐风反驳:“你傻了吧,这家伙是水系!”
送到水旁边,对方如鱼得水,没有半点牵制,还会找机会逃脱!
夜修澜对于温逐风的天真,也算是服了,逃了再抓,抓了再逃,来来回回六七次,心里崩溃,他还能嘴硬?
夜修澜的阴暗心理,白流鱼就算不全知道,也了解点。
好在她人美心善,不会来回折腾人,白流鱼挥手,把人种在外面的地里面,跟夜大峰并排,两人有个伴。
夜大峰如今有些脱水,脸色苍白如鬼,嘴唇开裂,再晒下去,人怕是会蒸发。
大汉看着旁边奄奄一息的夜大峰,顿时有些后悔刚才的莽撞,想要从土里面挣扎出来,才发现周围没有一丝水灵力可用。
说好送到溪水边上的呢?
这些骗子!
明明是深秋,大汉都觉得身上十分灼热,自己越来越干,过不了多久,自己怕是要跟旁边的病鬼一个德行!
这个新来的县令,比上一个要狠的多。
大汉想要求饶,可惜声音根本穿不出去,外面的人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到现在,大汉才明白,对方是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可惜,明白的有些晚!
听着院子外面动静,起码有十来人赶往这边,白流鱼叹气,安安静静的在家偷会懒,怎么这么难?
大峰娘终于找到儿子,还把在家关心孙子的村长拉过来,浩浩荡荡到了夜修澜家外:“村长,大峰被他们如此虐待,你也不管管吗?”
大峰娘不是没想靠近过,可惜有一层屏障拦着,她靠近就会被弹回来,只能在三米外的地方看着儿子嘴巴不停开开合合。
明明这么近,双方一句话都说不上!
夜大峰眼中的希冀慢慢湮灭,娘来了都救不了他,不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结局!
“儿啊,我可怜的儿!”大峰娘大力拍打着结节,早上去给夜大峰送吃的,发现人不在,以为夜大峰逃走了,所以悄悄回去,没有声张。
她本还指望夜大峰逃走以后,成为种植师,然后回到梧桐村,惊吓所有人下巴。
她这个种植师的娘,也能高村里所有人一等,好好惩治夜修澜一家人,没想事与愿违,夜大峰永远都无法成为种植师,还有可能会是个废人。
其实废人也不全对,没有灵根,修养好身体后,夜大峰还是个劳动力,可以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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