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言罢,同花灵一道,齐齐俯身,磕地叩首,
而闻言,县令道,
“你二人所言,可有证据,毕竟,本官也不能听信你们一面之词!”
县令话落,南音抬首,道,
“当时卫府画舫内的人,都已经死亡,所以,奴婢斗胆,请大人传巡城司杜大人上堂,问他为何给奴婢二人安一个潜逃的罪名!”
南音话落,县令目光在萧夜宁和虞棠面上扫了扫,见两人神色平平,没有意见,县令方才出声道,
“来人,传巡城司杜大人上堂!”
因开审前一天,县令便通知了与此案有关的所有人员在厅外等候,
所以,县令话落,一个衙卫跑出,没多久,便将巡城司杜大人带了进来,
“下官杜卓,见过县令大人,九华殿下,顾参将!”
杜卓一一行礼,
随后,县令道,
“杜大人,下跪两婢女言杜大人私加罪名,因而,本官传杜大人上堂,请杜大人将此事言明!”
县令话落,杜卓回首看了一眼南音和花灵,朗声道,
“本官如何给你二人私加罪名了,休得胡言!”
杜卓声落,南音抬首,不卑不亢道,
“奴婢二人被人打晕,醒来便被杜大人扣押,请问,奴婢二人昏睡之中,如何离的画舫,如何出的南湖,何来的潜逃!”
南音话落,杜卓面色一变,
随后愤然道,
“小小贱婢,胡言乱语,本官明明听得消息,卫夫人和各世家公子小姐等人在南湖被刺,便连忙赶往南湖,因而刚好撞见你二人鬼鬼祟祟往外跑,何来的昏迷一说!”
杜卓话落,南音冷笑,
“既然杜大人如此说,奴婢斗胆请县令大人派人一查,杜大人是何时带人到的南湖,刺客又是何时刺杀的人!”
南音话落,虞棠勾唇,杜卓面色一白,
见此,县令眸光为眯,朗声道,
“来人,去查杜大人至南湖时刻!”
顾参将话落,一衙卫快速出门,见此,杜卓额头之上,冷汗渗出,
“县令大人,本官与你同朝为官,你为何偏信着小小贱婢?”
杜卓颤抖出声,闻言,县令神色一沉,
“杜大人甚言,本官未曾表态,只是派人如实而查罢了,何来的偏信一说!”
县令话落,杜卓面色变了变,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而没过多久,方才跑出去的衙卫便快速捧着一本书回来,
“大人,这是巡城司兵马调动时刻表!”
衙卫话落,县令伸手接过,随后翻动起来,
杜卓的眸光一直盯在县令翻动书页的手上,额头细汗层层,
片刻,县令目光停在一页未动,片刻,突然抬手在桌面上一拍,厉声道,
“杜大人,你方才说你是收到卫夫人等人遇刺的消息,方才带兵赶往南湖的。
可是,如果本官没记错,据当日在南湖画舫上的人言,刺客是丑时三刻才出现的。
而如今,本官看这兵马调动时刻表,杜大人丑时便带人出了巡城司。
那么,本官想请问杜大人,杜大人难道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猜测到卫夫人等人会遇刺,还是说杜大人压根早就知道南湖会出事?”
县令一席话落,杜卓脸色瞬间一白,萧夜宁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虞棠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