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怜见他极其轻微的摇头,眉心微微皱起:“没解决吗?”
林忏怕她追问自己无法回答,就轻轻的碰上她的嘴唇,随后吻了上去堵住她的后文。
cl固然没有陈怡怜重要,但是cl和二十三楼是他爱着陈怡怜的筹码和底气,如果cl和二十三楼都没有了,那他该拿什么来娶陈怡怜。
两人紧闭着双目,像一对历经千难万险久别重逢的夫妻那般暴烈而汹涌的热吻着,陈怡怜伸手剥掉林忏的外套,试探着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林忏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将她放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依旧闭着双眼,冷峻瘦削的脸庞多了一丝严肃。
“我在想。”陈怡怜抵着他的额头,一双妖冶的眼睛细细地盯着他幽深的眼眸,桃唇周边泛了点儿红色,她认真的说,“迈入二十年关是不是和往常不一样,真的,除了你没谁能约束我,如果你想问我是否愿意做你的女人,那我觉得你根本不必开口问,你问一遍我愿意,问一万遍我也愿意。”
林忏呼吸有些急促。
陈怡怜扬起唇角微微一笑:“这几年不管异国恋有多累,我从未提过半句分手,我也不想提分手,因为我坚信,一个为了我改变人生轨迹的人是不会让我失望,林忏,我早就做好准备,我愿意,我一万个的愿意,我觉得我想让你有一个能留下来的理由,这个最好,如果有一天你辜负了我,那你永远得亏欠我一辈子。”
林忏托起她,极轻的在她的嘴角吻了一下,接着放下手里的东西抱着她往卧室里的浴室走去。
两人从浴缸辗转到床上,直到九点多陈怡怜才带着困意睡下了。
林忏裹着浴袍坐在阳台上吹着冷风,他把落地窗关得紧紧,两指间夹着一支烟,袅袅的烟雾下是那张迷茫的脸。
他回头看着床上睡着了的陈怡怜,又想起这场不知能不能算得上冲动的冲动,陈怡怜说,这是让他留下来最好的理由,如果他一声不响的离开,那他就是亏欠陈怡怜一辈子。
夜色里,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团散乱的烟雾,目光看得很远,好似看到这座城市的尽头,看到自己人生的尽头。
都说床/上的情话听听就罢,林忏半句情话未说,一直在想陈怡怜最后的那句话。
他锁着眉头,思绪又飞到公务上,但怎么也集中不了,从公务上又飞来陈怡怜这边。
思及此,他灭掉手中的烟吹了会儿冷风,等烟味散尽之后才走到床边,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到她的床头,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浅浅的斟酌了两下,他才滚动了一下喉结说:“二十岁生日快乐,陈怡怜。”
林忏闭上双眼,左臂上的枪伤疼得他嘴唇发抖,脑海里只剩下浅薄的意识,忽而,他抬起拿刀的手臂欲将蝴蝶刀往自己脖子上刺去。
他不想让陈怡怜因为他而答应方絮任何事情,而这里围满了人,他肯定走不掉。
可他不舍陈怡怜,不想就这样死去。
丁远到现在都没到,也联系不上人,肯定在半路上遭到方絮的人的堵截。
忽然一阵车碾过的声音,陈怡怜仓皇的打开车门出来了,林忏顿下手中的刀拧起眉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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