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来要将二丫嫁给一个年龄大又瘸又傻的男人,同样是婆母的主意,总之,婆母决定了的事,她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
“你男人和你公公知道这些事吗?”
“私藏孩子这件事,我男人一开始不知道,至于我公公,应该也不知道。”
“什么叫应该也不知道?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好好回答!”
“给宋同志接生是我和我婆婆两个在忙,我公公和我男人在院里陪着舒同志。”
“你婆婆为什么要私藏宋同志的孩子?”
“一定要说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想加重罪行,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那天下午有生下一个女娃娃,不过那娃儿生下来哭都没哭一声,就……就死了,我婆婆嫌晦气,
很快就将那娃儿埋到了我家后院的柿子树下……夜里,听到有人敲门,得知是队伍上的女同志即将生产,
借我家的地儿用一下……我发誓,我没说一句假话,在舒同志把孩子绑到胸前,背着宋同志离开我家后,
我婆婆才对我说……说她私自留下宋同志那对双胞胎中的大女儿,是觉得这娃儿身子长得壮实好养活,
说我生的娃儿要么是个废人要么是个傻子,再要么直接生个死的,说不指望我能生个健全娃儿,
就想着留下宋同志的大女儿日后照顾我前面生的那俩娃儿,并叮嘱我,别在外面说漏嘴,要我一定咬定,宋同志的大女儿是我当天下午生的那个娃儿。”
赖红梅不想蹲监狱,更不想被送去劳动改造,她鼻涕眼泪横流,说她在家全听婆婆的,言下之意,不管是私藏孩子,还是换亲,最后卖二丫,都不是她提出来的。
而赖大妹丝毫不知,不管是赖红梅这个侄女兼儿媳妇,还是和她过了半辈子的老伴儿,及她生的儿子,一个两个三个,全说事情是她做的。
特别要提到的是张老头爷俩,像是商量过似的,一口咬定他们啥都不知道。
既不知道赖大妹有私藏他人的孩子,也不知道赖大妹给二丫说朱家的婚事,实际上是收了朱家两百块钱,等同于把二丫卖给了朱家。
反正,张老头爷俩皆把自个说成了白莲花,且两人丝毫不见心虚。
“赖大妹,你现在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拿着赖红梅和张老头爷俩的口供,派出所的同志再次提审赖大妹。
当赖大妹听提审她的派出所同志道出、儿媳和老伴还有儿子将所有的错全推到她一个人身上,一瞬间心寒得很。
她几度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点了点头,说:“他们说的没错,事情确实都是我做的,是我私藏了二丫,
也是我提出用二丫换亲,后来二丫的男人死了,我便想着给二丫再找个婆家,最好能出得起很多彩礼的人家,
至于对方是啥样儿,我没有想过,我就想给家里多弄点钱,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孙子身边不能离开人,孙媳妇大着肚子,身边同样离不开人,在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恨不得撕了儿媳那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