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没有和你商量过,在接鹏鹏放学这件事上,完全可以把时间往后推迟一点,是你说不用,不想孩子看到别的小朋友被家长接走,一个人伤心地留在幼儿园等家长。”
“我是说过,可我那是也为孩子的心情考虑。”
“既然是你说的,又没有做到,鹏鹏心里能没点想法?”
“那我也不是经常去晚啊!”
“我知道你有时候工作忙,不能按点去接鹏鹏,但你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和鹏鹏的老师说一声?
你打电话知会老师一声,老师自然会告诉鹏鹏,在这种情况下,鹏鹏要是敢坐在地上瞎唱,你看我不揍他!”
说到这,刘仲民暗叹口气,上床躺好:“不说了,睡吧,往后都由我来接送鹏鹏。”
如果不是身旁这人非得坚持接送孩子上下幼儿园,说不想他在工作中分心,关于儿子的接送这件事,他这做爸爸的自然责无旁贷。
结果呢?
把活揽去了,又和孩子闹情绪,觉得孩子在针对她,女人心海底针,真难懂!
不过,近段时日,都是他亲自接送儿子上下幼儿园,往后他会继续。
免得一大一小成日不安生。
“老刘,我错了,我现在诚恳向你认错,我不会再和鹏鹏一个小孩儿一般见识,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在鹏鹏面前摆冷脸,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看向背对自己侧躺着的男人,吴琴放柔声音,语气中透着几分认真,一字一句地认着错。
“孕妇的情绪对腹中的胎儿生长发育有很大的影响,你在家不管是给我还是给鹏鹏摆冷脸,
甚至连续搞冷战,你要是觉得你自个心情不受影响,我无所谓,也会告诉鹏鹏,只当在家没看到你。”
一听刘仲民这话,吴琴表情微愕,半晌,她问:“你没骗我?”
刘仲民:“不信你可以去厂医院找大夫问问。”
吴琴静默,须臾后,她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一定要生个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宝宝。”
明个中午她就到厂医院问问王大夫。
“睡吧。”
刘仲民不想再多说,闭上眼睛,欲进入睡眠,谁知,吴琴拍拍他的肩膀,说起表妹秋月的事。
“老刘,送秋月回家前,你有听到她在房间里对我哭吧?”
也不管刘仲民有没有在听,吴琴絮絮叨叨地说:“我给你说啊,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前时,他们家给她安排一场相亲,她和对方刚一见面,张嘴就是一句不做后妈,把相亲搞砸。
结果倒好,没过几天她突然后悔了,觉得和她相亲的那位男同志除过一只耳朵因公失聪,及有个养子外,
别的条件没得挑,就想着吃回头草,为这,我有劝过,说那样做只会让她面上不好看,秋月却不听劝,
今个找到男方家里,人家男同志竟然都不认识她是谁,这可把小丫头给伤到了,跑来咱们家,对着我就哭个不停。
我说你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你知道秋月口中的那个男同志是谁吗?我不说你肯定不知道,那位同志姓顾,是刑侦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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