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本着多不欺少的原则,白芨和京墨站在一旁观察情况。书羽涅和沈丹砂势均力敌,手里那把剑又怪异的很。剑气擦身而过,衣衫被烤的焦黑。京墨有些急了。
“白芨,沈丹砂的剑气怪异的很,等你家公子出事了,叶楼主定是要拿你兴师问罪。”
“有闲工夫担心,三公子不知道去吗?”
“我被你家楼主震伤了五脏,现下还没有完全恢复,上去送人头吗?”
沈丹砂的剑气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灼烧过一样,打在结界上,结界瞬间出现裂痕。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白芨飞身上前就往沈丹砂的后背刺去。沈丹砂还在专心对付书羽涅,还没反应过来,后背的肉就被撕开,剑端似是深到了骨头缝里。
随着长剑拔出,沈丹砂一个踉跄又吃了书羽涅一掌。白芨本想下杀手,沈丹砂却是一个转身,一剑划过白芨的喉咙,白芨用剑去挡自己的剑也被灼烧了一块。白芨震惊的向后退了一步,沈丹砂紧逼着白芨,提剑就挥砍下去。书羽涅空翻至白芨面前,一剑挑飞了沈丹砂的剑。随着剑被挑飞,沈丹砂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好师侄,今天是不是你的好师傅派遣你来杀了师叔?”
沈丹砂的伤明明很重了,面上的笑甜甜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杀气,京墨走上前说到。
“你怎么知道他是叶楼主的徒弟?他向来低调,今日是第一面吧!是有人告诉你的,所以你来姑苏是有预谋的,是不是南楼主的徒弟倒也难说。”
京墨一幅很精明的样子分析着,沈丹砂听着忽然沉下了脸。白芨心道一句“话多”便瞬移上前想了结了沈丹砂,这时四周出现阵阵金光,晃得睁不开眼睛。等金光退去,几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丹砂已经不见了。白芨设的结界也在一点点消融,书羽涅看了一眼被灼的马上要掉渣的外衫道。
“回寒水楼。”
叶蝉衣坐在石碑旁喝酒,那个装着灵魄的玉瓶就立在桌上,还有三两横七八竖的空酒壶。通明的灯火将整个院子照的没有一点暗角。叶蝉衣一身红衣坐在红色凤凰花树旁,静谧的自成一幅画卷。白苏走进院子,行过礼之后就收拾起了空酒壶。
“楼主,魂魄和灵体到底有什么区别?”
“没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死后执念的一种存在方式罢了。没有广大的神通,只是漂泊在世间的虚幻,要说最大的区别就是灵体游荡的时间比较久而已。白芨那边进展如何?”
“还未收到白芨的消息,但是淮扬那边传来消息,京家已经派人在路上,薛家到是还安静。”
“薛竹沥是个武夫,向来不喜欢其他仙门吵吵闹闹。更何况他又十分看不起我,更不会关注这件事。京决明没有脑子,什么事都想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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