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待会饭菜该凉了。”
“今日怎么没有添酒?”
“这个,公子昨夜,昨夜将酒全倒进了后山的湖水里。楼主这几日贪杯,酒窖里本也不多了。”
“倒进了湖里?”
“是,那湖钻山入外,恐怕外面的鱼儿都要醉上好几日!”
“剑法不见长进,这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本楼主的酒都敢胡乱打主意,看来要送回去让书老头好好管教管教。”
“楼主嗜酒伤身,公子也是关心楼主。”
“南天竹一辈子见不得酒,也不见他活的久。你说两人明明没有任何交集却为何如此相像?”
“恕婢子直言,世上之人大多都是相似的。若一个一貌,一人一品性,这传说撰写命簿的星君该要多长几颗心脏,几个脑袋?”
“白苏说的好,你这巧言的本事要赶上白芨了。现在不知道他们都被安顿妥当没有?”
“妥当了。”
白苏和书羽涅互礼后,便退了下去。天空忽然雷声紧凑,雨滴重重的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做响。叶蝉衣转身看到了书羽涅的头发上沾了雾气,衣服上落上雨水。书羽涅看了一眼叶蝉衣,便走到桌前盛起了汤。
“过来。”
书羽涅低头轻语,语气里温柔的溢出了蜜糖。叶蝉衣不知怎么的,就自己乖乖走过去坐在的凳子上。接过书羽涅递过来的筷子,吃些书羽涅夹过来的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到是书羽涅先开口道。
“南方雨水多,这次怕要下上许多日。”
“这到没什么,只是我那酒怕是要随着水流醉倒许多鱼儿。”
“堂堂寒水楼楼主如此好酒,成何体统。”
“小徒弟忤逆师长,这又成何体统?”
“我不是你徒弟,并未行拜师礼,我也从未承认。”
叶蝉衣刚喝进去一口汤,被书羽涅的话惊的差点吐出来。一手扶这下巴,简直后悔至极。当初自己的一念之差才酿下如此后果,忤逆也就罢了,还不承认是自己的弟子。叶蝉衣正想的出神,忽然一声惊雷划过天际,叶蝉衣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因为想的太出神,忽然被惊的回不过神。
书羽涅猛的起身,走到叶蝉衣面前,一边收拾这筷子,一边自言自语道。
“真不知道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书羽涅嘴上责问这,眼神却不住的飘向叶蝉衣惊慌的眼神。叶蝉衣并没有刻意掩藏自己的情绪,只是尴尬的拿起勺子,灌了几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