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懂了,懂得不能再懂。
就是地府派人到各世界去勾一魂,这是他们的责任但却不是义务,只是帮着维护众大小世界,也是保护那些飘。
可要是飘自个逃了或是像这世界一样的自个弄出了个大家伙,地府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个义务去管,甚至,在天道没允许的情况下要是插手了,还会招来协议的反噬。
好家伙,难怪各世界都有一堆的恶飘怨飘为祸人间,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而不是她以前以为的地府不做为。
但说句实在话,倒也不是怪各世界的天道阻止地府干涉衪们的世界太多;对方太强,你不拦着点,啥时候自个的地界就成了别人的游乐场你都说不准。
明白了,祈宝儿便也对这事不再上心。
至于眼前这大殿下,反正有她没她,他在府里待着都挺自在。
于是,祈宝儿起身离开去了观赏楼。
说起来应该要有点不好意思,甭管是不是她主动请的,四侍郎都是来她府上的客,结果她却因为其它事情而将他们给丢在楼顶不管。
失礼了。
好在几侍郎及他们的家眷/未来家眷都不需要她这主人的存在自个也玩得很好。
贤王这儿吃的喝的可全是他们平日里吃不到喝不到的佳肴,面前还有美景可常,身边是信得过的人不必连说个话都得先斟酌一二,哪能比这更适合他们可闲谈放松的地方?!
也许是都有些喝多的原因,对于祈宝儿的到来,这次大家没再拘谨的起来行礼啥的,一个个全吼吼啷啷的反叫祈宝儿过去。
钱文同放下鼓锤,通红着脸朝着祈宝儿直挥手,“王爷您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已经拍花玩好几局了。”
这说的拍花可不是‘拐一卖’的意思,而是一种文雅人玩的游戏,一个击鼓,其它人传花,鼓声停传花停,花停在谁手中,谁就得做首诗或词,再或是弹个琴,总之都是文雅的演绎。
因为敲鼓者最后一下都会敲得特别重,声如在拍,传的是花,因此被民间称之为拍花游戏。
当然,并不是花传到谁手中谁就一定得表演,不愿表演或是腹中没货咋办?
可以罚酒。
祈宝儿这儿的酒可全是上品,不是宫里皇上赏下来的,就是从太子那儿‘坑’的,还有她自个从凌云宗那儿带来的。
随便哪种,于在场的一众人来说那都是难得的佳肴绝酿。
于是,拍花游戏就被这伙儿人给玩成了抢花游戏,谁也没那功夫表演,谁抢到花了,谁才有资格多喝一杯。
可问题是,好酒它度数也好漂亮。
这不就倒了一片嘛,连在场当属最为温婉的郝夫人都没避免,已经扒在玉桌上看样子是已经醉倒了。
祈宝儿抬眸看去,好家伙,没一个清醒的,就钱文同这货,瞅着还认得人,可喊完那句话后就‘咚’一声的脑袋当锤怼在了鼓上,传出一声震耳的鼓声后,便是他呼噜呼噜的打呼声。
“……,来人,都把他们送去客房,遣人去他们府上吱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