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很多难听的,后面几天一直又让小表弟一直在悄悄的跟着我,他们还往咱们家水缸里投过老鼠药。”
要不是她发现及时把水缸里的水给换了,他们一家人早没了。
二舅他们是真敢动手,她实在是怕啊。
一听到这里面竟然还有她二哥二嫂的事,阿花婶瞬间就跟老了十岁一样的萎靡了下去,腿一软就要倒下。
“二哥,二哥竟然这么狠心吗?”
大树忙上前扶住她,“娘。”
又心疼的看向掉着泪却依旧在紧张他一娘一的媳妇,正好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自家门口,他忙朝二丫眨了眨眼,“娘子,你快去给娘端碗水来。”
先去洗把脸啊娘子,眼都肿了,我瞧着心疼。
二丫一时也忘了旁边还有贵人在,或是说,这时阿花婶一家都忘了他们的身边还站着一位王爷和她的手下,全都各自忙了起来。
应该是离开得匆忙,家里大门并没有关,他们这个房子并没院子,一推大门进来就是堂屋,此刻的堂屋里,到处的杂乱显现出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堂屋本来东西就不多,方桌和四条长凳都倒在地上,地上还倒着一把锄头和两把镰刀。
堂屋左侧是一间厨房和一间卧室,另一侧并排两间卧室。
四间屋子同样开着门,无论是厨房还是三间卧室,都有非常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
二树媳妇惊叫一声就冲进了厨房房的屋子,没会儿白着脸又跑了出来,“娘,您的钱匣子不见了。”
“什么?”
这下一家子都跳了起来,阿花婶刚从二丫手里接过来的碗更是啪一声掉到了地上,打着摆起来踉跄着冲进了屋。
其它人也紧跟着都冲了进去,留下祈宝儿几人面面相视。
这都什么事啊这。
没会儿,屋内就传来了阿花婶的嚎啕大哭声。
屋外传来道翠鸟的鸣叫声,辰一默默移了两步到祈宝儿身边,“王爷,假道士已经拿下,是否现在要提过来审问?”
祈宝儿瞅了眼传出哭声的屋子,这家人看来且得哭一会儿,“不必提过来,咱们过去。”
假道士果然住在郑员外的房子里,衣赏不整的被绑在一间屋子的椅子上,另一间屋内,还有个全果的女子晕倒在地上。
辰九这缺了大德正冒大烟的货,竟就那般让人躺在地上,也不给拿块布遮下。
要是被贤王爷看到,可不得污了王爷的眼?!
辰一忙拽出一旁的桌布盖到女子的身上。
他刚动作完,身后就传来了道及为轻微的脚步声,转身一看,果然贤王爷走了进来。
还好还好,万幸他反应快。
祈宝儿瞅了眼地上的女子,女子倒下时脸正好朝着门口方向,倒的姿势虽然有些怪,但不影响看清这是谁。
辰一:“这不就是那个叫巧妮的?”
刚才阿花婶说唯一一个穿蓝衣服的就是巧妮,辨别很容易,旁边地上就一件蓝衣服丢着呢。
然后,他都有点迷惑了,“王爷,这不对啊,他们不是刚刚都吓得躲回家了嘛,怎么还···??”
按说人在恐惧时,应该没这方面的心思吧?
这是心大,还是有肆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