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还有个整天就知道气他的‘好’师爷。
这时,门外传来了道匆匆而来的跑步声。
付学圴那叫一个弹跳坐起,只一个眨眼的功夫,背脊笔直,双腿分开而坐,身上再无一丝丧气,原本愁容满面的脸上已经是面无表情,顿时一副不怒自威的严官形象诞生。
陈师爷也是立马站了起来,面向着付学均微微躬身站着,从门口看进去,似乎他正在向付学均汇报着什么。
两人这一套动作跟演练过了无数次一样,全程下来那叫一个丝滑。
“大人,大人,贤王,贤王来了,贤王来了。”
已经迈步进来的祈宝儿:“……”
这叫的,怎么这么像是‘狼来了。’?
里面俩也惊得一时戏都顾不得演了,都大迈步的几乎是小跑着出来。
“谁?你说谁来了?”
“贤,贤王爷,是贤王爷来了。”衙役跑得气都差点没能喘上来,双手边撑着双膝边喘一着一粗一气的回话。
没办法,贤王明明还不到他肩膀高,可也不晓得是吃什么长大的,走个路的速度都快赶上一他跑的速度。
为了早点进来提醒大人提早准备接驾,他可不得拼了命的跑嘛。
付学均还想再问,可抬眸就看到一个身穿王袍的女子已经走了过来。
哪还用问呀,人已经到了。
赶紧下跪行礼:“下官繁城知府付学均,参见贤王爷。”
陈师爷与还没顺好气的衙役也连忙跪下,“参见贤王爷。”
“起来吧。”
祈宝儿视线只掠过他们的从他们面前走过,进入内堂来到主位坐下。
辰一与辰二俩各手握腰间配剑剑柄,目不斜视,背脊笔直,一左一右的护在她身后。
单单这俩一瞧就不是个寻常侍卫的架式,就将祈宝儿这个贤王的身份给体现出了三成。
再看贤王,虽是年纪轻轻的女子,可其一身不容侵一犯的威严与那带着飘渺气息的疏离,就是付学均这个知府,都仅只是微抬眸悄悄看了眼便立刻收回了目光,之后再不敢直视过去。
“付大人,想来你应当知道本王为何来此;对繁城的现状,不知身为知府的你,是否能给本王一个解释?”
语气轻轻,还软软腻腻,却是带着一股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力扑面而来。
付学均与陈师爷俩都是完全抵抗不住的双双又再度跪下。
这次的跪可与刚才他们自个跪下不同,完全是被股无形的力量所压着硬生跪下,双膝传来了那酸爽感,,,别提了。
而更令他们惊惧的不是贤王的神奇能力,神人嘛,就是隔空要他们的命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是贤王此举的含义。
贤王一坐下便对他们发难,已经显然着,贤王不是一到繁城就来了府衙,是在繁城内已经做过了一翻了解;而现在,贤王已经将造成繁城不稳的罪责怪在了他们的头上。
现在不能确定的是:贤王是已经全然知情的要相助于刘知府,推他们出来顶罪?还是只知道表面?
然可悲的是,他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无论贤王的立场是什么,他们都只能实话实说。
这还有可能能搏一个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