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问她要笼子做什么。
“要把小哥哥关起来,只和我一个人玩。”
轰隆!
飒飒骤风雨,隆隆隐雷霆。
轰隆!
陆常悠突然惊醒,睁开眼,屋外的大雨倾盆而下。
外面很吵,好像有人在拍门,金属撞击的声音令她头疼,她走出房间。
“谁在拍门?”
齐姨说:“不知道是谁,赶了两次也不走。”齐姨不好自作主张,上前询问,“大小姐,您看看是不是认识的人?要不要让保安过来?”
“我看看。”
陆常悠刚抬脚,林浓走下楼梯:“谁来了?”
季攀夕还在外面应酬,不在家里。
陆常悠对林浓冷冷淡淡的:“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林浓止步,站了会儿,回二楼。
外面雨太大,从可视门铃的屏幕上看不太清楚门口那人的脸,但有几分熟悉,陆常悠拿了伞出去。
齐姨走在前面,把门打开。她刚拉开一个门缝,拍门的人冲了进来。
是个男人,头发很长,胡子拉碴,身形柴瘦佝偻。他浑身湿透,跪在了陆常悠面前。
陆常悠被他惊吓住了,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借着光看他是何人。
“铁先生吗?”
铁济沙是季修的朋友,陆常悠以前见过他,但不怎么喜欢他,季修很多酒肉朋友,陆常悠都不喜欢,也劝过季修不要同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来往,只是季修平时里不是玩音乐就是喝酒玩牌,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些陆常悠看不上的人。
季修去世之后,他的朋友陆常悠都没有再见过,不知道这位铁先生为何突然找上门,还莫名其妙地跪在了她面前。
陆常悠有点不悦,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你这是做什么?”
“陆大小姐,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他跪趴在地上,不停地往前爬,似乎受了什么惊吓,满脸惊慌,疯疯癫癫的样子,“求你原谅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陆常悠与他并不熟,皱着眉后退:“我听不懂伱在说什么。”
她给齐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叫保安。
铁济沙趴在地上,突然抬起头来,猛扇了自己两巴掌:“我罪该万死,我猪狗不如,我是畜生,我不该贪图你的美貌,不该对你做那种事。”
陆常悠按住了齐姨拨电话的手:“你说清楚。”披肩掉在了地上,她完全顾不上,唇微微地颤抖,“你对我做了什么?”
突然闪电,还伴着雷鸣。
铁济沙慌慌张张地回了一下头,又立刻转回来,快速地说:“和九爷没关系,是我绑架了你,是我迷……**——”
陆常悠大喊:“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