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棍的话,徒弟们自然是一个都不信,忽悠别人也就算了,还想忽悠自己徒弟?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仅棋下的臭,棋品那也是相当的不好,赢了兴高采烈,输了暴跳如雷。输了棋的老头火气总是特别大,逮谁是谁,不问青红皂白,不问是非对错,随手就是一颗或者数颗暴炒栗子。
师傅打徒弟,天经地义!易门师兄弟四人的成长史,那就是一部罄竹难书的血泪史,让闻者乐见,让听者捧腹!
都说易门多奇葩,此言不虚,一门皆奇葩。有个修为卡在炼气后期不知多少年的不靠谱师傅,有个修行多年居然连炼气期都无法跨入的不靠谱大师兄,还有三个臭名昭著的哈士奇:哈雷舞着菜刀唱着歌,立志要当个名满修真界的好厨师;两个喜欢手舞足蹈,跳舞比修行积极多了的孪生兄弟赵士、赵奇。
若是大师兄在的日子,哈士奇组合不介意去观摩观摩两个臭棋篓子下棋,你一言,我一语,观棋点评真名士!只要成功激怒两老头,就撒开腿脚丫子,赶紧的,跑路逃命。
无须争个第二第一,只要跑的过大师兄就行。挨打,自然是打在跑的最慢的那个倒霉鬼身上,很遗憾,那个倒霉鬼必然就是沈寒,谁叫他修炼这么久,也没能修出点法力?
如今大师兄不在的日子,没有了替死鬼,哈士奇组合自然不会去淌这滩浑水。
一场唱歌引发的血案,惨烈打斗总算结束了。
“哈士奇”三人累成了三条狗,直挺挺瘫倒在地,齐刷刷吐着舌头喘着粗气气。
“那个谁谁,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可以坦白了。”赵士捂着头,赵奇望着天,有气无力的追问道。
“我要回趟部落。”哈雷累的满眼都是小星星,边说边开始数起星星来。
“你今年不是回去过了么?”这算啥奸情,兄弟俩顿感失望。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回去相亲,你们觉得如何?”
赵家兄弟一听,四眼齐放光华,惊呼道:“哇塞!兄弟你行啊。”
说着双双扑来,一人按住哈雷一支手,这阵势,要准备严刑逼供了!
“易门的规矩你都知道的,不需要我们重复了吧?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其实我们无所谓的,反正沈寒这小子还没回来,要不,我们再等等?大师兄办事,我们,很放心!”
哈雷拼命挣扎着,努力竖起了根中指,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审过来,审过去,该坦白的都坦白了,不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哈雷倒不觉得自己软骨,其实懵里懵懂的他,直到现在还处于晕乎乎的眩晕状态之中。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即使赵氏兄弟不上刑、不逼供,他也准备老老实实的坦白从宽,毕竟还指望着不靠谱的师兄弟们,给出一个靠谱点的主意呢。
商议的结果就是有福哈雷先享,有难兄弟同当!待到沈寒回来,易门四好汉一起杀回苗瑶部落。
就算上刀山,就算淌下火海,咱也无所畏惧:沈寒加上“哈士奇”,试看天下谁能敌!
“对了,去了你们部落,可以偷鸡不?”赵士插嘴问道。
“瞧你那点出息,到了我家,还能少的了你们一口吃的。”哈雷很是不屑。
“话不是这么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偷的鸡也远比摆在桌子上的香,是不是这个理?”赵奇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不对,老头说偷太下作,丢咱易门的脸,要忽悠,靠嘴皮子功夫吃饭!”赵士及时醒悟过来,迷途知返的纠正道。知道这是涉及师门的方向问题和原则问题,方向不能偏,原则不能丢!
“要不,我们忽鸡悠狗几只试试?”赵奇从善如流,改口道。
“滚!”哈雷眼睛鼻子都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