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讨厌”这不是祁放第一次说荆熠文讨厌,可偏偏荆熠文一点儿又不烦,要搁别人,哪有说荆熠文烦的份儿,可偏偏到祁放这里,她怎么说说荆熠文都乐意听,怎么听都觉得好听。小姑娘和他撒娇呢,搁谁谁心里不暖和。
“咱以后有了孩子你不会也这样吧,那可得晚点再要孩子,不能影响咱俩。”
“你越说越没边儿了,谁要和你生孩子呀!”这下祁放真要追着荆熠文打了。
荆熠文也不躲,反而一把把祁放拉进怀里,任由拳头往自己胸口上砸,但祁放能有多大劲,在荆熠文这里和挠痒痒一样,“你呀,当然是你啦,我们会结婚,会生宝宝,你说我们生几个宝宝合适?
”
这次祁放也没有闪躲,“一个,我只要一个。”她顿了顿,“你知道吗?我小名叫一一,妈妈说这是爸爸起的,因为爸爸说他们唯一的宝贝,但是爸爸不要我们了,我从来没有爸爸的印象,很小的时候做噩梦或者受委屈了,总是想“我不是一一吗?”爸爸不是说我是唯一的宝贝吗?为什么不要我了?再后来长大了,我知道爸爸不要我们给妈妈带来的痛苦远比我的大,我们也很少提起一一这个名字了,所以,我只要一个孩子,我要ta做真正的唯一。”
荆熠文楼的更紧了些,“没关系的祁放,你还有我,在我这里,你永远是唯一。”
“谢谢你荆熠文,我真的好想找个地方停下来,是你给了我这个地方。”祁放很难说明白这种感觉,即使在同学眼中她算的上优秀,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咬牙坚持下来也称得上强大,可她总有一种漂泊无依感,妈妈很柔,她不敢过分依赖妈妈,她怕把妈妈压垮,所以这种感觉从记事起就有,只不过妈妈离开后越发明显。遇到荆熠文,心里忐忑也好,不安也好,但是她定住了,荆熠文给了她足以依靠温暖,足以停靠的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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