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一点是少主放出来的信号!”
“快点把位置记下来,连夜汇报师父,他这些天饭都吃得很少了,这次好了,少主总算有消息了,少主安然无恙!”
次日一早,一夜没有入眠的宋鸿吉一听到外面传来了惊呼声,就急忙坐了起来。
刚起来,宋鸿吉就看到凌空正看着自己,还微微摇了摇头。
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宋鸿吉就跟着凌空走了出去。
刚来到厕所附近,就听到总教头正在骂人:“老子说过多少次了,这茅厕盖了五年了,要修,你们每次都推脱,这次好了,淹死人了吧!”
“都是老李贪杯,不然也不会死了。”
“都这时候了,还说风凉话,就算淹不死,沾了一身污秽你愿意么?今天就给我修好!修不好,你们就别吃饭!”
听着总教头的喝骂,两个少年不由其松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就开始了一天的学习和训练。
人比人得死,同样是醉酒,李教头“被”淹死了,可宿醉的胡西江却哼着小曲乐呵呵的回到了馆驿。
都说大周人热情好客,昨晚胡西江可算是见识到了,那个姓宋的大周官员,掏银子请自己吃饭喝酒不说,还带着自己去了一家大赌坊,一口气赢了三百多两银子。
就这还不算晚,那位好客的大周官员还带着自己去了花坊寻开心,让胡西江渡过了永生难忘的美妙夜晚。
可干巴日勒莫两个已经等了他一夜的随从很快就给胡西江送来了笑不出来的消息。
看着面前一堆破碎的瓷器,胡西江脸色难看的问道:“这,这就是你们买回来的宝贝?”
“大人,我们该死,在路上,有一匹受惊的马……”
“本官不听你们的废话!混账,混账!你们两个混账,害死我了!”一边痛骂,胡西江一边猛踹两个坏事的随从。
整个了一炷香的时间,胡西江的身体就撑不住了,坐在椅子上发呆。
为了来大周捞金,胡西江花费了不少钱才买到了使臣的职位,结果到了大周,一点好处都没占到。
如今没免了他们的关税,商船也不会在给胡西江好处,原指望着买些大周瓷器回去贩卖赚钱,却没想到入手的东西全都成了不值一文的碎片。
自己这次可真的亏的吐血了,更可怕的是,不少钱还是自己借来的,若是还不上,光是利息就能压死自己。
“大人,您,您怎么了?”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弄一笔钱,再买一批瓷器带回去。”
“可咱们已经没钱了呀。”
“这个不用你管,本官自由办法!”此时胡西江脑子里全是昨晚去过的那家赌坊,自己昨晚能赢钱,今晚搞不好也会赢一笔翻身的本钱。
胡西江只看到了周人的好客,却没不知道周人的狡诈,昨天带他去的,就是宋启远自家的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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