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白这话,湖中亭之中的风文君苦笑一声,偷偷的摸了摸鼻子。
徽熙听见这话,笑着说道:“风文君,你笑什么呢?”
风文君笑道:“我是在暗自窃喜,还好我从小就是一个讲规矩,好好说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我恐怕也得和向慎和陆恒那般变成这湖底的泥鳅了。”
“湖底的泥鳅,哈哈哈。”阿宁听见这句话,豪迈一笑:“我原本以为东洲风云录前十的武者,都是一身傲气,不可一世的人,今日一见风兄,才知道在下错的厉害!”
“风文君兄弟,生性洒脱,不拘一格,不像其他的武者一身傲气,不可一世,目中无人至极!”
“他们都不配称之为天骄!”
“而今日你风文君,我觉得你算得上是东洲天骄之一!”
“风文君兄弟,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礼了。”
阿宁抬起酒壶,淡淡一笑的说道。
风文君微微一笑,抬起酒杯,与阿宁碰杯之后,一饮而下。
风文君轻笑道:“阿宁兄弟,听你这口气,好像是在这东洲天骄之中,你也看不上几人?”
阿宁摇头说道:“自从天宝楼名列出东洲风云录之后,这天骄之名便已经被玷污了,很多人都觉得只要自己登上东洲风云录之后,便已经是天骄了。”
“但在我看来,东洲风云录上的天骄,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至少在我如今看来,在我心中能称之为天骄的人,只有寥寥数人。”
“你风文君算一个,林白算一个,丹鼎域的谢长情算一个,其余人在我心中都不配称之为天骄!”
阿宁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见阿宁的话,徽熙有些不悦,她好歹也是东洲风云录上前百的武者,竟然在阿宁的心中都还称不上是天骄。
原本徽熙想要辩解一番,可是想起刚才阿宁看向她的那一个眼神,又将她满肚子的话,给堵了回去,欲言又止。
听见阿宁对自己的评价,风文君微微一笑,苦笑摇头。
不过风文君觉得阿宁说得有些道理,淡淡的长叹道:“你说的没错,天宝楼的东洲风云录的确是玷污了天骄之名!”
“越来越多的欺世盗名之辈,觉得自己登上了东洲风云录,便可以称之为天骄!”
“就拿林白镇压在湖底的这些武者来说,若不是他们在东洲风云录上都有排名,以他们的实力和心性,怎么可能称之为天骄?”
风文君轻叹的说道。
阿宁眸子一亮的看向风文君,说道:“风兄,你这句话说得我痛快,看来我们还得在喝一杯!”
风文君又抬起酒壶,与阿宁对饮而下。
阿宁说道:“放眼在这东洲之上真正能称之为天骄的人,在我心中只有一个,那便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位逆天剑修!”
“除他之外,其余人都不配称之为天骄!”
“包括你我!”
阿宁坚定的说道。
风文君十分赞同的说道:“是啊,他的风姿,让人多么的羡慕,二十年前一战,力冠群雄,何等豪迈!剑挑万域,何等逆天!”
“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东洲之上竟然还无一人可以追赶上他的传说,无数的能人异士只能望其项背……”
“可这种天骄,在东洲之上,百年难出一个,不仅仅是百年难出一位,千年,乃至于是万年都不一定能出一个!”
阿宁目光坚定的低声呢喃着:“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他那样杰出的天骄!”
风文君也低声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