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好奇,姒苡目前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到皇帝头上。
她自己院子里还有一堆破事呢。
现下,她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若有所思。
一旁的白南冥还在闷闷不乐,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尔琴默不作声的离他更远了些。
姒苡和他是青梅竹马,彼此了解得很,早就免疫了,干脆直接忽略掉。
她昨日给这些花草滴了活神水,因此直至今日,它们看起来和在土地里时的状态也相差无几。
“小姐,你还会调香?”尔琴震惊道。
见姒苡变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变了一个小瓶子,里面盛满了透明的小液体,眼下正挨个往它们根部倾倒。
手法娴熟,精准的一滴,毫不拖泥带水。
“你不知道?”白南冥神色古怪的瞟了尔琴一眼。
“尔琴也就是近五年才跟了我。”姒苡只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又换了一个瓶子,继续滴另一半花草。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问:“尔琴,前几天茶馆认识的那个男子,你们还有接触吗?”
闻言,尔琴微怒,气冲冲的道:“小姐,我再也不随便和别人见面了!”
“怎么?”她诧异的直起身子,看向气的两腮鼓鼓的尔琴。
“他让我离开小姐您,说什么带我离开京城。”她看上去确实是气了,“还说您的坏话,这我怎么能忍。”
“直接给了他一个嘴巴子,然后……小姐就把茶馆的屏风砸了。”
姒苡微一挑眉,“跟他离开京城多好。”
“姒府很乱,京城更乱。”
“离开京城,命会长些。”
话未落,尔琴猛地跪了下来,双目含泪:“尔琴这条命是小姐给的,自然要留下报答小姐。”“小姐可以处罚奴婢,奴婢心甘情愿,但请不要让奴婢离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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