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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女子试图解开门上文字的奥妙,反复演练地侯真功,总是不成功,不知不觉间耗了大半夜,延丰帝心惊胆战的担心了大半夜,终于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又是与昨天一样,到了晚上那女子又跑出来试图解开门上文字的含义,延丰帝被她的声音几乎闹出了心魔,总觉得心里有个甜美妩媚的声音呼唤着自己去开门看看。
到了第三天晚上,那女子气呼呼道:“我练不出来,解不开!一不做二不休,闯进屋杀了皇帝扒了人皮,还需要解什么题?”
延丰帝心中一惊,只听那女子又道:“不对,不对……秦教主用这门功法时,出现了第三只眼睛,房里便突然就暗了,灯光变绿,不像是人间……这座门有古怪,进去之后可能进入的是另一个世界。这小子奸得很,多半是要暗算我……”
延丰帝惊讶:“这女子好聪慧……不对,应该是厉教主好老奸巨猾!不过厉教主不是个老男人吗?为何要装作女声,而且还如此之媚?”
他忍不住想要看一眼,心道:“只看一眼,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正要趴在窗户缝上去偷看,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龙吟,秦牧大步走了进来,让他连忙打消看的心思。
“厉教主没有进门?莫非不识门上文字?你是否承认你的大育天魔经练错了?”
“要你管?”
“这门上的字意思是承天之门,是幽都语。我教你便是。”
说罢,秦牧将这句幽都语教了厉天行一遍,道:“厉教主,你现在学会了,可以进门了。”
厉天行咯咯笑道:“我学会了这句幽都语,明白了门上字的意思,然后我进门便安全了?秦教主,妾身也是教主圣师,精似鬼的人物,你诈不了我。”
秦牧摇头上前,走入门中,用剑气将门上的字刮了下来,向延丰帝道:“陛下,我去附近几座城买药,天灾人祸,药铺的药材很少,只卖来几种药材,不知道效果如何。”
“秦爱卿只管施展手段。”
延丰帝道:“秦爱卿这次出门,是否得到什么消息?”
“陛下驾崩了。”
秦牧看他一眼,不紧不慢道:“京城传来消息,陛下操劳朝政,半道崩殂,太子正在治丧,举国皆哀。”
延丰帝心头微震,似笑非笑道:“我已经驾崩了?真是朕的好儿子,好儿子……天策将军他们如何?是否还活着?”
秦牧准备药材,炼制灵丹,道:“霸州城外的那一战,我天圣教的人只救皇帝,你走了之后他们便掩旗传送走了。天策上将、上卿、司徒、司空他们被擒住,道主和如来不曾痛下杀手,而是将他们拿下交给了太子。他们是大世家之主,在京城有着很大势力,太子登基还需要这些大世家的支持。陛下放心,他们死不了。”
“朕的好儿子啊……”延丰帝叹道。
天策上将等人的势力太大,占据了京城大半的势力,掌握着兵权和朝野中的其他势力,太子要登基便需要他们的支持。
“国家不可一日无主,太子殿下登基,应该就在三月初,三月初六黄道吉日,太子应该会在那时登基。有道门和大雷音寺支持,他成为皇帝是稳稳的事,谁敢反对,抄家灭门。”
“国师何在?朕也不至于落入如此田地。”
“国师新婚出游,至今依旧没有消息。我这次出门,还见到了不少探子,在搜寻陛下的踪迹,据说太子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秦牧催动魔影幻魔功和法天芥子功,钻入他的神藏中,在灵胎神藏中将灵丹药力催发,只是药力在灵胎神藏化去,却没有将灵胎神藏修复,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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