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心中一惊,急忙转身,只见这白衣年轻男子步履从容,做出开门的姿态,然后消失。
他连忙上前,果然看到一扇门户。
秦牧开门进去,又看到了那个白衣男子,这是楼船中的一个大厅,突然间,空空荡荡的大厅里人来人往,许多人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
秦牧措手不及,许多人跑来跑去,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很是忙碌,应该遇到了一场变故,他们中有人站不稳身形,被颠簸得东倒西歪。
似乎这艘船遭到了撞击,这次撞击更加猛烈,让不少人在大厅里飞来撞去,还有人受到重创,做出吐血状。
那个白衣男子抬手,所有人被定在半空,然后徐徐落地,尽管这艘船剧烈震荡,他们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
一个仪态雍容典雅的女子快步走向那个白衣男子,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那年轻男子似乎在轻声抚慰她,然后向外走去。
秦牧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露出疑惑之色,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看到这女子便只觉亲切。
他迟疑一下,还是选择跟着那个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走过长廊,穿过一个个门户,伸手一招,一口剑飞起,落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秦牧微微一怔,催动自己的那口无忧剑,无忧剑轻轻震动,与那白衣男子背后的那口剑仿佛,似乎是同一口剑。
那白衣男子走上船头,抬头仰望天空,说着什么,突然天空剧烈晃动,出现一条无比巨大的蛇,张开大口。
那条蛇似乎距离他们极远,但是却很大,出现在黑色的天空中,只露出蛇头和脖子,后面的身躯则隐没在黑暗之中。
大蛇头顶站着一尊尊可怕的存在,不像是人类,而像是大墟的庙宇中的那些神像,不过这是活生生的神祇。
他们正在攻击这艘船,每一击给人的感觉都仿佛灭世一般恐怖。
秦牧被那白衣男子的剑法吸引过去,那种剑法不似人间的剑术,有一种奇妙的韵味。这种韵味儿给秦牧的感觉就像是村长和道主都说过的道。
不同的是,村长所说的道是剑法近道,而道主所说的道则是数理近道。
这个白衣男子的剑法走的路子与村长和道主的剑法都不相同,有着另一种剑道在其中,但具体是什么秦牧看不出来。
他的眼力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他看得如痴如醉,从前他学剑术都是学,学的是术,将术学到极致,剑法足以称雄。而自从村长让他接任人皇,在村里磨砺他的剑法时,他便进入了法的阶段,开始开创剑法。
之后又经过延康国师的指导,他在法这个阶段上的造诣越来越高,越来越深。
到了法这个阶段,已经可以称为宗师。
在法之上还有道这个层次,那是村长的层次,道主也不曾达到这个境界,延康国师也还差了一筹。
现在秦牧站在法这个高度上去看白衣男子的剑法,便可以看出剑法的精妙,至于其中的道境他虽然无法理解,但还可以揣摩其中的妙处。
白衣男子的剑法近道,蕴藏着无穷的奥妙,他的敌人太强了,那是一尊尊神圣,但还是被他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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