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子凌闻言神色顿时放松下来,说道:“原来如此。我还担心这次我们一下子斩杀了三位冥使,幽冥教知道后会大举报复!”
“对于幽冥教教主而言, 各州的分殿主也无非就是一颗有些分量的棋子罢了。棋子本来就是拿来冲锋陷阵的,得失生死很是正常。他又岂会为了一两颗棋子的得失生死而大动干戈?真要那样,恐怕幽冥教早就被灭了!
他要做的是通盘布局算计,实际上幽冥教各州殿主在各州与人争斗厮杀, 发展势力,又何尝不是幽冥教一种锻炼门下教徒,淘汰选拔真正可堪栽培门人的一种方式!
说起来,大大小小的各种势力门派的发展模式都是差不多的,顶层的人物一般都是不会轻易出动,都是让下面的人去争斗,只有关系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或者门派生死攸关的重大之事,他们才会出动的。
否则动不动便出动顶层人物,那便成了顶层人物之间的争斗厮杀,要下面培养起来的门人弟子何用?又如何锻炼门人弟子?而且顶层人物之间的争斗厮杀风险太大,一旦顶层人物被杀,一个不好整个门派势力都要被倾覆的。
而下面的人争斗厮杀,只是一地一城的争夺得失,就算失利也动摇不了门派势力的根基。就像这幽冥教西云州的分殿纵然被一锅端了,也根本动摇不了幽冥教的根基。无非损失一些人马、地盘,他们再重新派人来发展便是。
所以,今晚之事你大可不必担心,相反真正应该担心的是西云州分殿殿主本人。他一下子损失了三位冥使,可谓是元气大伤。不仅在幽冥教内的话语权一下子大减,而且他还得收缩力量,防备司天监带人上门剿杀他们。”剑白楼说道。
“我明白了!”秦子凌点点头,心想,看来自己实力虽然有了,但前世终究是个小人物,比不了大人物的大格局和高屋建瓴。
“提到司天监,方槊城的管勾府管勾金一晨是我金剑宗弟子,若将来在方槊城有什么需要跑腿的可吩咐他。”剑白楼说道。
“金一晨是我们金剑宗的弟子?”秦子凌闻言表情有些错愕。
金一晨原来只是方槊城管勾府的管勾丞,后来因为白修齐被秦子凌暗中所杀,才被扶正成为管勾。
所以真要说起来,金一晨能当上管勾还是托秦子凌的福。
结果,秦子凌没想到,这金一晨竟然还是金剑宗的弟子,那还真是有缘。
“司天监上面人物,比如监正,少监,判官等都是修为高深,来历神秘之辈,他们由皇上直接任命,也是直接对皇上负责。司天监在州一级设判官府,主管便是判官。西云州的判官是法元境界的宗师。州一级往下,便是各郡。各郡都设有管勾府,主管是管勾。
各郡的管勾,还有管勾府里的人,不少人便出自地方上的各宗门和家族。金一晨原本在方槊郡管勾府担任管勾丞一职,结果去年初,原来管勾被杀,他便接任了管勾之位。金一晨是方长老的弟子,论辈分当称呼你为师叔。”锋子洛见秦子凌的表情有些错愕,特意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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