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龑心中暗恨,可从小受尽欺辱的他知道,当你实力不足的时候,你的怒火在别人眼中只能显得可笑。
“段先生辛苦!京师事务繁忙,本少爷叨扰了。”王龑笑容灿烂。
饶是段雪松在京师的工作就是迎来送往打探消息,对人见的多了,自认为已经是水火不侵,没有谁能让自己心悸了。
可是看见这位二公子灿烂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有点发毛。
“咳咳,二少爷说的哪里话,是老奴招待不周,怠慢了少爷,二少爷请坐!”段雪松终于起身,引王龑坐下。
“这房间中倒是安静,下面这么乱,上面好像一个世外桃源一般安静。”王龑没有着急说事,他要等对方先开口。
段雪松端着一杯茶送到王龑身前,呵呵笑道:“公子说的是,这天字号房中,光是楼板就比别的地方厚上许多,中间……”
“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王龑漫不经心的打断了段雪松。
段雪松吃瘪脸上表情依旧热情说:“临近年关,京师各衙门已经开始准备过年,倒是各处都风平浪静。”
“没问题?”王龑质问。
“二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怀疑老奴没有尽忠职守?错漏了什么重要消息?”段雪松收起笑容。
王龑笑容依旧连连否认道:“不不不,段先生,你深得大哥信任,我自然不是怀疑大哥的眼光。不过漠北应该也是段先生负责吧?”
段雪松心里一沉,暗叫一声不好,这二公子明显有备而来,难道自己真的错过了什么重要消息?
段雪松只能硬着头皮问:“我是奴才,或许是大公子看我忠心,在您的面前夸过我,可我一个奴婢怎么能入主子的眼呢,二公子说笑了。
不知道二公子您说的漠北消息,到底如何?这大大小小的消息每天都有,不知道公子说的是哪类。”
王龑端起茶杯吹了吹蒸腾的热气,悠哉开口:“我说的消息自然是足以改变局面的大事。”
“哦!当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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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自然早早地已经禀告了主人,您且放心!只是有些机密,主人不说,我这个做奴才的也不敢私下谈论,请二少爷谅解。”
“段雪松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公子问话你还敢有所隐瞒?”宽伯早就看不惯这段雪松高傲的样子,当下怒斥道。
王龑手上青筋明显,片刻后才恢复正常,喝了一口茶说:“热乎,痛快!宽伯,既然段先生不便说,那就算了。”
王龑见段雪松嘴严,也不绕弯子了,问:“我爹最看重战马,不知道段先生今年可有收获?我回去之前专门给我传信,让我带个好消息回去过年。”
段雪松一听战马,饶是他锻炼的水火不侵的面皮,也是微变。
“哎!不瞒二公子说,战马事宜如今进展确实缓慢,前几个月的储备还没来得及运走,就被朝廷征用了,战马在我大明太稀缺了!”
“我本来想着自己找到一个路子,能让爹高兴高兴,可现在看来,段先生这这么大的差额,就算算上我手里的这点战马,也不能让我爹满意。”王龑满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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