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关德说道:“江主事,本来我对你还是佩服的,觉得起码你坚持了三年,是罕见的正直之人。
却没想到,只是我先前太傻,没找到你的命门。
从你接受我的‘好意’的那天起,我看你就像一个被人睡了无数遍的婊 子,让我恶心。
再后来我就想,就算是做个投资吧,万一你成了大员,到时候岂不是花小钱办大事?
可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这些年也还是个户部主事,要权没权还贪得无厌,说的就是你!”
“关德,我草你姥姥!”江夏大吼一声就要向对方扑去,然后被无情的锦衣卫带走。
至于其中的大官之一的丁铉堕落的原因很简单,一个情字嘛,到现在也还觉得自己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奋不顾身。
只是虞霞的不屑一顾,终究是让这位侍郎大人如遭雷击,失魂落魄的被拉走了。
其余有被威逼有被利诱着不一而足,简单总结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
这参股的一百多人里面,参与本钱 达六十两以上的都判了斩监候,其余人等流放辽东开垦屯田。
至于那些只是暗地里使绊子,对这些行为暗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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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波的,朱祁镇因为没有抓住他们的把柄,再加上朝中经过土木之变与河南、广东事之后,官员已经很紧张,就暂时压下了深究的念头。
朱祁镇看着剩下带着劫后余生庆幸的官员,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转身离开龙椅拂袖而去。
一场大朝开了两天,所有人都是精疲力尽回到家中,尤以金濂、石璞为首。
这二人朱祁镇虽然没有动,但是朝臣们都知道他们俩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只不过当着满朝文物的面,朱祁镇顾忌是先帝所留重臣,没有应允二人乞骸骨的请求罢了。
这也让许多认为皇帝苛刻的官员惊讶,稍稍改变了点朱祁镇暴君的形象。
“哈哈哈,皇兄!痛快!痛快啊!”等在暖阁中的朱祁钰没等朱祁镇进门就迎了出来,满面红光的说道。
朱祁镇心情也是久违的舒畅,有这么大的民怨为基础,就算再杀几个,他们的家族也说不出个什么。
“祁钰,这次还要多亏你了!没有这一千五百万石的粮食,就算是要杀,恐怕也起不到这么好的效果。”朱祁镇感慨道。
说到这,朱祁钰也是浮现了疑惑神色,“皇兄,臣弟对这个也不甚明了,为什么您可以直接抓住这些人的把柄将他们杀个干净,却没有这么做,反而是……”
“乐见其成?”朱祁镇看了朱祁钰一眼。
“臣弟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朕本就是如你所说这般。”朱祁镇叹了一口气反问一句,“祁钰,若是这次他们以这种方式成功了,那以后将会如何?”
朱祁钰一愣,开始低头沉思,片刻后猛地抬起头来,“您是说,如果只是杀人的话,这种方式以后还会再次出现?”
朱祁镇点点头,“没错,如果真的怕死,那他们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干。
朕让锦衣卫成天上街抓人,到后来竟让让他们以为朕也要借机牟利,呵呵,这种人,你跟他讲王法他们会听吗?”
朱祁钰听得频频点头,“皇兄说的对!只有让他们知道,这个方式不光没用,还有更严重的后果,才能让这些人绝了这个心思。”
相对朱祁钰的激动,朱祁镇确实露出一副无奈之色。
“皇兄怎么了?事情已经完全按照您的想法实现。
既惩治了贪官,又告诫的朝臣,还告诉天下,让他们断了养寇自重,肥己废公的心思,您怎么看着并没有很高兴。”朱祁钰小心翼翼的问道。
朱祁镇看了朱祁钰一眼,“祁钰,你以为如今的大明情况如何?朕能高枕无忧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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