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二哥,”耿精忠看着尚之信,“得干啊!”
尚之信重重点头:“干!干他n的,不干一下,回头连个侯都没有了!”
耿精忠问:“那该怎么干?咱俩的王府里面可没多少人......打紫禁城怕是不够啊!”
尚之信眼珠子转了转,问:“吴大总统的兵是哪里打进来的?”
“东城......”耿聚忠道,“是从东城打进来的,主力好像还没到,应该是出奇兵偷袭了北京!”
尚之信想了想,“主力应该也不远了......现在北京城内也没多少清兵,康熙也不在城内,老太后和恭王很有会逃之夭夭。咱们不如去袭取德胜门和安定门,老太后和恭王如果想跑,一定会走这两门,到时候咱们打个埋伏,没准就把他们抓了!”
“好主意!”耿精忠夸了一句,接着又问,“可咱们要怎么拿下德胜门和安定门?王玉玺的绿营兵守在哪里呢!”
“不就是绿营兵嘛!”尚之信哼哼道,“咱们还是八旗兵呢!咱们府里别的没有,八旗兵的棉甲还是有不少的,虽然铁片都给收走了,但还是可以糊弄人的。咱们俩穿上王爷的朝服,让府里的侍卫、仆役和亲族,凡是能穿棉甲的都穿上......然后兵分两路去取德胜门、安定门,到地儿之后就说奉恭王令旨和老太后懿旨接掌二门防务!”
“好!”耿精忠一脸兴奋,拍了拍巴掌,“就这么干......只要有两座瓮城在手,咱们怎么都能熬到大总统兵到的!”
......
同一时刻,在北京城内的察哈尔王府里面,一对慈父孝子,正在抱头痛哭。
察哈尔亲王布尔尼终于见着了他的亲爹阿布鼐了!
阿布鼐被康熙皇帝软禁在北京好几年,整天提着心肝,以泪洗面,四十多岁的人,看着都跟个老爷爷差不多了,胡子都花白了,那点雄心壮志早就给消磨干净了。今儿和儿子哭了一场后,想到的居然是改正错误,好好的给大清朝当奴才。
所以父子俩哭完后,他还抹着眼泪对儿子道:“孩子,这次我父子能再见着,都是大皇帝恩典,你可得牢牢记着,千万不能走为父的老路。一定要好好的给大皇帝当奴才......”
“父汗,您说什么呢?”布尔尼一听就不乐意了,“都什么时候了,我们怎么还当奴才?”
“不当奴才当什么......”说到这里,阿布鼐才想起哪儿不对,愣愣地看着儿子,“你叫我什么?”
“父汗!”
“可,可我不是汗啊!”阿布鼐说。
布尔尼笑了笑:“我是汗......我很快就是大元皇帝兼蒙古大汗了!”
阿布鼎都给儿子的话吓懵了,“你,你,你......疯了?”
布尔尼哈哈大笑,“父汗您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阿布鼐这才发现外头挺闹腾的,似乎不少人在呼喊吵闹,但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轰鸣,也不知道是火炮发出的声音,还是天雷给点炸了。
他扭过头一脸惊诧地看着儿子,布尔尼则一脸的得意:“父汗,您听见了没有?这是我的五万蒙古铁骑趁着满洲人不注意,突袭攻入北京城了!现在康熙正领着大军在河南和吴三桂大战,这个时候他的老巢被袭,他就输定了......他一输,大清也就完了!
而吴三桂和朱和墭同天下英雄约定,先入北京者君天下!现在是我先入北京......所以我就可以当大元皇帝!我只要恢复了大元,草原上的蒙古人一定会聚集到我的旗帜之下,到时候我就是大元皇帝兼蒙古大汗了!
我们的大元、大蒙古,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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