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自我,活的洒脱最重要。
没得说,必须要还击!
而说到骂架,说到还击,谁还能有从农村出来的更会耍嘴皮子的?
那些农村大妈骂起架来,三天三夜不带停歇的,不带重复的。
自己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妈,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在乡下生活过这么多年,总学了点皮毛。
张宣坐在沙发上,静了静心,随后拨通了陶歌的电话。
陶歌心有灵犀,似乎就在等这个电话。
一接通就问:“你打这个电话是为京城老黄的事?”
张宣说是,非常诧异:“你们也看到那篇评论了?”
陶歌说:“当然,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声音,用心相当险恶。
这种风气要是不立即遏制住,那些眼红之人都会纷纷效仿,搞不好就容易坏事。
为此,我刚才还和洪总编商量了二十多分钟,打算写文回击此事。”
“你们写文回击?”张宣问。
陶歌回答:“我都已经开始动笔了。”
张宣好奇问:“你写了多少?”
陶歌说:“就一小段,200来字。”
张宣要求:“你念给我听听。”
陶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两人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一个战壕里的人。
关系到大事,她也没矫情,低头照着本子上的半篇文章念叨一遍。
念完,陶歌问:“你觉得怎么样?”
张宣无情地说:“不怎么样!太温和,太婆婆妈妈,还没抓住重点,不痛不痒的没什么卵用!
说不得反而激起了人家跟你继续斗下去的兴趣。”
陶歌刚才还觉得自己写得不错。有理有据,有进有退,文采斐然。
没想到转身就被张宣否定的干干净净,心中顿时郁闷不已。
陶歌深吸口气,问:“那你说怎么办?”
张宣挥手说:“怎么办?好办,你身边有笔和纸不?”
陶歌说有。
张宣开口道:“现在我说,你记。明天你找几家大报社把我说的话原原本本刊登出来。
不许改我的任何字眼,要原汁原味地刊登出来,知道吗?”
陶歌没做声,执笔静待下文。
张宣从茶几上顺过茶杯,掀开盖子,喝一小口就开始叨逼叨逼说了起来。
许久后,问:“你记下来了没?”
陶歌说:“记下来了。”
张宣得意地问:“感觉怎么样?”
陶歌笑笑,说:“姐去忙了,拜拜。”
嘿!这娘们....
次日。
京城一胡同。
大钢牙手持一份中国青年报,一边喝茶一边拍腿大声吆喝:“妙!妙!妙呼哉真妙!”
另一边的张文也拿一份报纸,赞同道:“这开头,这结尾。
尤其是结尾这8个字,一字值千金,八字八千金,甚好!”
旁边的丰乳肥臀老莫笑着看看两人,随后又看看上首位置脸色铁青的京城老黄,没接话,喝茶。
京城老黄现在很气!
要气炸了!
要不是碍于朋友在,他想报纸撕個粉碎,想把茶杯都砸了!
张宣小儿,特欺负人!
中年青年报纸的头版头条,原封不动地刊登了张宣的回击文章:
张宣说,我的小说出版以来,一路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猛烈攻击”。
不过我母亲信奉佛教菩萨,第一反应是想起我母亲曾经的教导,遇事应该“八风不动”。
但我自己总是还做不到。
于是又想起孟子的两句话,“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意思是人出名了,就可能有意料之外的赞誉,或者求全责备的批评,应该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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