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何香茗直接傻了。
你们拍拍屁股走人,倒是干净,可是这么多的小东西全都落到了我的手里,只有头大,头大的不要不要的
接下来的这拍卖,我是组织呢?还是不组织呢?
这批要是卖完了,你们回不回得来?
何香茗是真的傻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甩手掌柜,你说你倒是安排一下啊,就这么光留下一张纸条:“这里交给你了,我们回家了。”
就交代了?
这算什么交代?
“擦,这叫什么事儿!”
何香茗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竟自口吐芬芳,出口成脏。
“风神医已经动身了。”吴铁军满心怨气的来到何必去这里。
“风神医临走之前,还给我留下了一大包的伤药。”
吴铁军黑着脸,终于忍不住牢骚起来。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就算风神医是此行最合适的人选,但人家有什么义务为了咱们出生入死?更没资格给人家下命令。人家风神医为了咱们大秦,已经做了多少,要我说,此役若是折损了风神医便是救下了西军,也是得不偿失!”
“人家帮咱们,是人家高义,可咱们这样做,就是在寒了人家的心,将风神医越推越远,就今天这一出,风神医当场翻脸,亦或者事后翻脸,再不跟咱们有任何交往,都是情理中事。”
吴铁军拍着桌子:“老爷子!咱们这件事做得不是没良心,该当说是丧良心啊!”
“吴铁军!注意你的措辞!”
何必去勃然大怒。
这货当了守备军军帅,居然还是这样的二杆子脾气,更当面辱骂起老夫来了
真真是大了他的狗胆!
“你以为我想这样?!”
何必去冷静的道:“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强人所难?是抹杀良心?但现在事情逼到眼前了,真的就什么都不做,放弃西军那头,那又跟之前咱们要放弃岳州城的谣传有何区别?”
“现在的情况是,孔高寒那老匹夫不堪大用,到不到得了西军都在其次,我更怕他没本事救下马帅哥俩,唯有风神医,才是此行最合适的人选。才有可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吴铁军,你要记住,你是军人,而这一战的成败后果,攸关整个大秦的未来福祉。”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什么考虑的余地。相信风神医也是考量到了这一层,才会明知不可为,却又慨然允诺,毅然成行!”
何必去重重的道:“在这种时候我们必须要以保全西线作为此役的最大前提!其余种种,都要让路,无任伦理道德,无分高低贵贱!”
“风神医是难得的人才,更可能是我们大秦无数人的未来希望所寄,但是,若然这一战败了,整个西线再也无险可守,大燕骑兵乘势直入中都,可以预见!到那时,我们不要说未来的希望,便是现在的希望都没有!”
“孔老儿去,未必能救马到成,而风神医去,却一定可以!”
“更有甚者,孔老儿的动向,多半早在燕军的预算之中,他能够去到军前的机会,微乎其微!
“可是风神医,去到西军那边的成数,最少也有三成以上!”
“就是这三成机会,便不能舍去,因为就已经是我们的全部希望所在!”
“我何尝想做这等埋没良心的龌龊事,但现在的局势,严峻到了我必须以冷静冷酷乃至冷血冷心态度来做出抉择的时候,所以我无法考虑你所考虑的那一切。”
“就算这一战,要用我们所有人辜负了风神医的救命之恩来换取,要让彩虹天衣所有受过风神医恩惠的人终生愧疚来换取,我还是会毫不犹豫。”
何必去咬牙道:“胜利是唯一的标准!”
吴铁军咬牙道:“可风神医不是军人,不该由他来承担这份风险!”
“但他是大秦人!作为大秦的一份子,便有他之担当!”
何必去眼见吴铁军还要再说,不禁拍案而起,大怒道:“你吴铁军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跟我说这么些废话,不过是想减低你这个当事人的愧疚感,我就问你,我现在发令,让风神医不用去了!由你去传令,不再让风神医涉险!你去么?你敢去么?!”
“我”
吴铁军登时傻了眼,他不敢,更不能去!
“怎么怂了?你不是正义使者么?怎么事到临头,怂了萎了?你不是担心风神医的安危么??你不是不想丧良心吗?那你吴铁军去追风神医啊,你别让风神医去涉险啊?!”
“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蛆?!”
何必去愤怒的指着门口:“滚!滚滚!滚出去!就你特么吴铁军是正义的?就你能打抱不平?就你知道知恩图报?就你有良心?!”
“给我滚出去!”
吴铁军被赶了出去。
屁股上还挨了几脚:“回去整军,屯兵百战关之西,随时准备接应西军!你这狗娘养的!”
孔高寒在一边,叹息不已:“这一次,委实是对不住风神医了。”
何必去正在火头上,直接硬邦邦道:“吴铁军走了,又轮到你这老匹夫叭叭了?若不是你这老匹夫技不如人,老子豁出去集中人力送你过关,你敢说你一定能救下马帅两兄弟?你敢吗?你也跟吴铁军一个德行,都是大尾巴蛆!”
“你给老子闭嘴,想翻天么!”
孔高寒面如黑炭。
显然,他跟吴铁军一样,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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