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进行训练的智徐吾对于练死人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反正“羡”是老智家的财产,有需要的时候死了只是发挥出一种正面的价值。
“我果然差不多要被这个时代同化,尤其是变得越来越贵族了。”智瑶不是在反思,纯粹产生这个想法而已。
贵族是什么?就是必须坚信“王侯将相有种”的观念,并且还要有“除了贵族之外,其余都不是“人”的心态,要不然绝对会把自己内疚死。
智瑶如果穿越后不是身为贵族,肯定会想方设法成为贵族,怎么努力都无法成为贵族则会处心积虑操翻这个体系。
他在母胎就是晋国最强大的家族之一,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就在享受血脉带来的优渥,不会有太强烈的欲望去全盘推翻旧有的体系,开放普通人更多的上升渠道则是一定会做的。
常说屁股决定脑袋,也有不少来自高层为平民大众着想的人,什么都不能太绝对的,不是吗?
智瑶看着正在接受训练的士兵,暂时没有打算对训练模式做出什么更改。
他是有看了相关练兵日志,可是不能一下子轻易地定义,必须再亲眼看看的。
后面几天的观察之中,“羡”这个群体从某种层面上很符合智瑶的兵源要求,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情绪,习惯来自更高阶层的指挥。
当然,这种精神状态也有坏处,比如太过于顺从导致有麻木现象。
“绝对服从的士兵才是好士兵,精神面貌这种东西……现在是一种很奢侈的玩意啊。”智瑶想培养精锐,知道士兵的面貌应该怎么样,可是拿现代的标准来要求现在的军队,不一定合适的。
“颁布新法?”智徐吾能听懂智瑶刚才讲了什么,只是依旧有些摸清楚有什么用意。
子路摇头说道:“法不足取,唯德育人也。”
这是子路先走“游侠”的套路,遭到孔子打服干脆变成“儒”的思想了?
教育一个人从品德入手不能说错了,只是德行这种玩意可不是学了就会,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跟军队讲德行好像有点怪,再来是军队与“法”在天然上配套啊!
郑国的子产干了铸刑鼎的事业,遭到了“儒”的诟病。
随后,士鞅搭建框架,赵鞅与士吉射联合筑造了晋国的铁刑鼎,一下子更是惹毛“儒”了。
郑国是二流强国,干什么影响都不会有晋国这位霸主大。因此当代的“儒”很痛恨赵鞅和士吉射,尤其痛恨赵鞅这个强势的人。
晋国是霸主国,赵氏和范氏都是霸主国的卿位家族,导致“儒”再怎么痛恨都只是小声哔哔。
而“儒”之所以痛恨“法”的原因很直接,他们的饭碗就是“德”,讲究的是人之初性本善的那一套,认定只要能教育得让一个人有好品德,才不需要“法”去进行约束。
所以,“儒”认为“法”的出现是在砸他们的饭碗,等于认定天然在思想上存在对立,一些废柴会不可避免地产生敌视。
智瑶有见识过子路领兵,走的依然是令行禁止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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