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寡人不只是要修建道路,还要设立驿舍,沿路都要建设,让往来的行人能有居住的地方...征召年轻的士子为官吏,给与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1
“我们这里并没有多少识字的人,如何能召为官吏呢?”
“哦,是吗?寡人可是听说,你们南越各地都有储备官吏,还进行了好几次的考核,修建公学室,培养士人...”
赵佗再次看向了赵始。
赵始只是低着头,装作没有看到那眼神。
“长啊...我有些疲倦,其余的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
言多必失,在没有确定那竖子到底透露了多少消息的情况下,赵佗也不敢再跟刘长商谈了,便借着年迈的理由告别了刘长,送走了他们几个人,吕禄冷笑着,坐在了刘长的身边,“大王,这些人都很不老实...我看,他们都是别有用心的,不能信任1
“放心吧,他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得给寡人憋着1
刘长不屑一顾。
而在外头,赵昧正拦着赵佗,赵佗几次想要扑过去揍赵始,都没能成功。
“竖子!竖子!你非要将老夫逼死才能如愿吗?1
“阿父...不关我的事啊1
“你别叫我阿父!你说,你到底透露了多少?1
赵始愣了片刻,怯生生的说道:“也不多...就把知道的都给说了...不知道的我一点也没说...阿父,你要相信我呀1
赵佗深吸了一口气,战场没能送走自己,瘴气没能送走自己,这亲儿子却是快要将自己给送走了。他当初谋划的很好,便是打不过大汉,也能凭借着感情牌,外加四关之险要,挡着大汉,只要自己不死,南越就一定不会灭亡。
直到这竖子冒然出战,送出去了三关,赵佗无奈,只能选择全面归顺,这归顺也是有好几种的,而现在的这种归顺,显然就是最差劲的。
他现在只是气,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处死他呢?
归顺之前留下的底牌,都被这竖子捅了个干净。
这还能怎么办?南越要亡了呀!
看着大父的脸色越来越差,赵昧急忙说道:“大父,您不要召集,我看大王的意思,并非是要除掉我们赵家...大王之能,非我们所能敌,连冒顿和稽粥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又能如何呢?献国倒是能保全宗族...大王定然不会对我们下手...”
赵佗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赵始看到他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赵昧,抱怨道:“你这个竖子,当初长套我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劝阻我呢?”
赵昧张大了嘴巴,看着阿父,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阿父啊...大王可没有套话啊,是您硬要说的,大王都拦不住,何况是我呢?1
“额...无心之失也。”
赵始想了片刻,又说道:“我们得想办法补偿啊,免得长生疑,若是怀疑我要兴兵谋反可怎么办呢?”
“放心吧,阿父,有您在南越,大王会很安心的,绝对不会怀疑。”
“那也得送些礼物,长类我,最好读书,是有学问的圣贤,阿父那里不是有很多藏书吗?我们可以送给他啊1
“阿父,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自己造典故的圣贤,那还不如送些好酒好肉....”
“你懂什么!那孔子,老子,庄子之类,不也是自己编造典故吗?这才是圣贤的做法啊1
“阿父...他们那是创造典故...不是编造啊...”
.......
在南越群贤发光发热的同时,长安群贤也在巴蜀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辉煌。
自从这些群贤来到巴蜀之后,当地的官吏便没能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
这些群贤,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周亚夫治军甚严,不过,周亚夫将军队分成了两个部分,轮流着外出剿匪,一旦周亚夫领兵出去了,那就不妙了。
起初,郡守家里开始丢羊。
当郡守怒气冲冲的找到群贤的时候,群贤擦着嘴边的油渍,异口同声的告诉郡守,是在外流窜的贼寇所为,表示一定要拿下这些贼寇来为郡守复仇。
郡守实在是想不通城外的贼寇怎么会来自家偷羊,不过,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周亚夫回来后告状。
后来干脆连酒也跟着丢了。
郡守再去质问,群贤醉醺醺的告诉他,还是城外的贼人干的,一定会拿下他们!
到最后,郡守家开始丢人了。
没错,几个家臣丢了。
当郡守前往质问的时候,郡守也丢了,下落不明。
官吏们急忙询问,才知道是因为贪污问题被群贤抓捕。
至于群贤是怎么知道他贪污的呢?
群贤对此闭口不谈,根据传闻,他们是无意中去郡守府的时候发现的,他在府中私藏了很多的钱财,放在很隐秘的地方,根据他的家臣揭发,这些钱财,是地方的商贾所赠送的,郡守本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历来。
巴蜀有好几个大商贾,以贩茶为生计,家产万贯。
群贤在这里迎来了春天。
ps:中午去买菜,低着头看群贤们的评论,正在回复呢,结果被绊了一下,手机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