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勃就经历了一段相当难志的岁月,这厮跟他阿父如出一辙,阴险毒辣,不过,他比他阿父差了很多,他阿父弄人是不动声色的,这厮却是将心里的阴险完全表露了出来,绝对不隐藏,明晃晃的威胁,关键是周勃还不能对他怎
么样。
人家来记录军功,你把人给杀了,那其他人会怎么想?你在军功上弄虚作假,怕被查出,然后就杀了来记录核实的
人??
便是没有这层身份,周勃也不敢动手…弄死陈买不难,可随即要迎接的就是刘长与陈平的怒火,周勃也遭不住啊。
“护涂应当还没有走远…令大军整顿片刻,追击强敌!”
“太尉!将士们疲乏,如何能…”“听我军令!
“可…”
“我已下令,谁敢不从?若有不从者,按着军法处
置!”
“唯……”
就在周勃发号施令的时候,一行人护送着一辆战车,缓缓来到了这里。
韩信缓缓从战车上走了下来,认真的打量着周围,又看
了看面前的临时驻扎的大营,满脸的不屑,“这么多年过去了…周勃还是找不准驻扎的正确位置啊。”
在甲士的簇拥下,韩信很快就走到了门前,甲士即刻拦住了他们,询问了身份,随即惶恐的进去禀告。
很快,周勃领着诸将领跑了出来,周勃此刻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安,他听说韩信来了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他来这里做什么??怎么没有人跟自己说呢?可他不
敢怠慢,火急火燎的带着人前来拜见。
“臣拜见太尉!”
周勃毕恭毕敬的行礼,诸将跟着他一同行礼。
韩信却是根本就不理会他,韩信看周勃,就跟周勃看夏侯灶他们一样,不值一提。
韩信只是打量着周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大营主帐,周勃也不敢问他为何而来,只是禀告着这些时日里的战况,提到自己的军功,周勃虽然没有明说,可还是有着淡淡的得意的。
在同时代的大将们逐渐老去之后,周勃似乎也变得愈发骄横,状态逐渐有些不对。
谁知,韩信听了片刻,勃然大怒。
“你居然放跑了敌人的主将?!
“没用的东西,你哪怕再拖住他一会,我都能将其生擒!”
韩信对他也不容气,无论是军功,是能力,是资历,甚至是官职…韩信都稳压周勃一头,周勃只是个国太尉,韩信是大汉太尉,这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周勃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心里只觉得受到了侮辱,脸色涨红,已经很久没有人
敢如此对他了。
“非我之过错,麾下未能拦得住他…”“呵,你是不是主将?”
“我是…”
“你是主将怎么会与你无关?你为什么不给麾下多安排些兵力?!你为什么不选好拦截的地方,让你的麾下被前后
夹击?!你为什么没有提前预测敌人援军的下落?!”
韩信儿声质问,周勃顿时就回答不出来了,支支吾吾
的。
此刻的周勃哪里还有方才的蛮横劲,可谓是颜面尽失。“耗费那么多的粮食,不过才打败了乌孙的骑兵,令河西的军队都做好准备,让唐国的军队也不要守着了,全部出来,出击西域,要将河西周围的匈奴人金部击败…驱赶他们
往西…”
周勃大惊,问道:“太尉,将士们疲乏…”“我已下令!谁敢不从?!”
周勃呆愣了许久,他看着面前的韩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他们被韩信赶出去做准备的时候,周勃还低着头,看着几个默默无言的郡守,周勃迟疑了片刻,说道:“我先前的所为…却是是有些过分了…各位请勿要怪罪。
杨武惊讶的看着周勃,他没有想到,这厮居然还能意识到这一点。
“太尉不必如此。”
营帐内,护送韩信前来的灌阿好奇的问道:A“太尉,这。一路上,你多次夸赞周勃,说他带兵打仗的本事越来越高
了,可见面之后,却对他那般羞辱,这是为什么呢?”
韩信根本不回答,只是瞥了他一眼,骂道“做好你自己的事!”
“唯。”
●……●●●
巴寡妇清的子嗣们,依旧生活在江州县。
虽然早已没有了过去那般强大的势力,可他们在巴蜀各地都有产业,平日里乐善好施,极得民心,与当地得官吏们相处得也很好,在先前刘长提出纳粟的时候,巴蜀这一块,就他们献的最多,同时还拒绝了赏赐下来的爵位,说自己能为君王分忧就足矣,这是自己的本职,不该因此而受到赏
赐。
可以说,作为连续了数代的大家族,他们很会做人,很会做事,与那些新崛起的商贾们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当刘长带着雍娥来到江州的时候,巴家如今的家主带着众人前来迎接。
周围的百姓们好奇的观望,这里的民风就更是开明了,美人极多,穿着也很大胆。
刘长正左顾右盼着,雍娥却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大黑,你在看什么呢?”
“哦,寡人看民情呢…这里的民情真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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