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看了出来,他不以为意说:“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只要能活的好一点儿,干啥不是干,在做这行之前我和我老婆还在街头卖艺呢,那不行,活不下去,大的地方有城管撵,小的地方赚不到钱。”
我喝了一口酒道:“牛哥,北|京这么大,今天咱两能相识就是缘分,那兄弟有些话就直说了,我不是什么包工程的,我跑江湖的。”
他点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因为兄弟你气质非凡,蜂麻燕雀,不知兄弟你跑的是哪一门江湖?”
我还没表态,他摆手道:“你别忙!你我猜猜!”
“水码子?库果窑儿?嘴子?”
我摇头。
“銮把子?雁尾子?开剪子?”
我又摇头。
他使劲挠了挠头道:“那就是拉挂子或者钻空子的!肯定是!”
我还是摇头说:“这些都不是,牛哥你别猜了,具体我是做什么的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我靠!那不能啊兄弟,你这么年轻还能干什么?难不成你的职业不在五行中?”
我笑道:“狗屁!我还不在三界内呢,牛哥,我猜你应该是个练家子,你早年从黑龙江挂行出来的?”
他脸色一变,平静说:“兄弟你猜错了,我要是黑龙江挂行出来的练家子,那还用受这风吹日晒的罪吗?我早他妈吃香喝辣了。”
“哦....那可能是我认错门了,咱接着喝,吃菜。”
看他拿起了筷子,我瞬间甩手将一个空酒杯扔了过去,直奔他面门!
面对面,如此近的距离,他头也没抬,瞬间用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了酒杯!
他又将酒杯推给了我。
只见他从盘子中抓起一颗炸花生米,大拇指向前一弹。
“啪的一声!”
厚实的酒杯,瞬间被击的粉碎。
他淡淡道:“兄弟,既然你能看透我的老底,那你也不简单,不妨露一手让我看看。”
我摇头,正色说:“牛哥,实不相瞒,我练的是内功,威力太大,这里地方太小,我不好施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