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定住之后,身边那些被她用控灵术操纵的人立刻都晕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我一脚踩在这女人身上,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现在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了。
只是,她虽然倒在地上,被我制住,却仍旧朝着我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我看她笑得不怀好意,心中暗叫不好。
此时背脊已经开始发发凉,我并不回头,单手捏驱鬼诀,一掌拍出,一声尖叫应声而起。听到声音之后,变掌为爪,行气内收,将身后阴鬼收了过来拎到面前扔在那女人身上。
我看那鬼,一身红衣,一双显脚,舌头伸长,两眼外凸,长发及腰,脖梗无力下垂,明显是一只吊死鬼。
我记得那废弃工地之上,也有一只吊死鬼,之前只觉得诡异,如今看来却觉得并非巧合。
但此时,我无心多想,赶紧翻手两张定身符拍在一人一鬼身上,便朝那里面去了。
走进旧厂房的时候,就看到王明明被五花大绑绑在一张旧椅子上,而看守他的正是徐辉。
徐辉看我进来,知道大势已去,所以也不多作挣扎,双手上举作投降的动作。
我赶紧捏了个诀,将王明明给松了绑,他立刻扑到我面前,尖叫着;“白哥,你怎么才来啊,我快被那变态的女人给折磨死了。”
他身上有鞭痕,还有被绳子绑着磨出来的红痕,看着是挺惨的。
我看了一眼徐辉,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叙旧是站在原地不动。于是我也不作多想,拎着王明明就往外走。
等我要走出厂房的时候,徐辉突然出声说道:“你最好不要打那纯阳血的主意,若真用阴胎破了那纯阳血,只怕以后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转身看他,他一脸认真,并不像是威胁的意思,倒像是一句忠告。没想到这徐辉还良心未泯。我看他也非大奸大恶之人,想了想问道:“我可以治好你的盅毒,你可愿意跟我走?”
他听到我说可以治疗他的盅毒之时,眼睛忽然一亮,但听到我要他跟我直瓣时候,不由得眼中的光慢慢熄灭。
“你我立场不同,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徐辉说道,“道不同不相为盟。”
他说完,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他不愿意,我也就不再强求,拎着王明明朝外走去。
走出旧厂房的时候,看到外面,原本晕倒在地的众人一个都见了,包括尹玲珑和那女人,竟然一齐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仿佛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我看着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由谨慎起来,看来他们还有后招。
感应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回头拎着王明明赶紧上了我的车。
到达车上,我立刻发动车子离开了这个地方。一路上王明明一直寂静无声。
我转头看了他几次,见他一直望着窗外出神便觉得不对劲了,这家伙平时跟话痨一样,今天却安静得出奇,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