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和小云听到我这么说,反而紧张了起来,我让她们俩坐的是沙发,他们俩一胖一瘦,坐在里面刚刚好,现在被吓了两个抱在了一起,四脚一缩,沙发竟然腾出了一小节地方。
我冲阿伟使了个眼色,阿伟稍显镇定后拍着小云的后背,告诉小云不要害怕。
我说尸体就在里面的那件屋子,是最后一个中了篾片蛊的,在屋外听见的声音,也是这个男人发出来的。
但在和张扬对峙的时候,那个那人已经失血过多死了。
阿伟问我他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
我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估计在阿伟刚要进屋的时候就被张扬打晕了,后来我用瞌睡蛊的时候,阿伟倒在地上可能时吸入了瞌睡蛊,才会一直醒不过来的。
阿伟摸了摸有些犯疼的后脑勺。
“那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小云现在知道了屋子里还有一具尸体,明显不想再呆在这件屋子里了。
我告诉他们我已经报警,但是在警员来之前我们还要对一下口供,毕竟上来就和警员说男人死于篾片蛊估计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阿伟也点了点头,赞同了我的说话。
经过商量,我们打算就说小云被劫持的事情,而我和阿伟去齐村帮人家看病,然后去了林场,回来的路上碰见了这件屋子,就想歇歇脚,没想到被张扬打晕了,然后发现了已经死掉的男人,又从菜窖里就出了小云。
至于那些蛊室里的篾片蛊都已经被我处理好了,只留下那些还没有用的瓶瓶罐罐,这样也就省去了一些说辞。
再次对好时间后,我们三个来到了屋外,坐在离房子有点距离的地上。
阿伟问我,之后打算怎么办,我说先回他家,然后就回帝市,这一次虽然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总感觉这些事和蛊派脱不了关系。
张扬口中说的组织到底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找RH阴性血的人,而且....
“对了,小云,虽然之前问过你,但是你能不能再讲将你的家庭。”
“我家么?我家很普通啊,就一直生活在阿村,我的父母也是这里人。”
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答案,并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但我总觉得张扬在这里下蛊,明显是和这几个村子有关。
看来回去之后还要问问村子里的老人,这几个村子到底发生过什么。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三两辆警车开了过来。
我们也站起身,迎着从车上下来的警察。
带头的是县里警队的副队长,姓张。旁边跟着几个人,在确认了我就是报案人之后纷纷进了屋进行查看。很快屋子里就出现了相机的咔嚓声和闪光灯的亮光。
然后张副队安排人将我、阿伟和小云分开,分别录了口供,提供身份信息。
张队带头问我是怎么发现这间房子的,又是来这里干嘛的。
我说我和阿伟是来这里给林场的工人治病的,回来的路上发现的这件屋子。
“治病?治什么病?”张队长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因为我和阿伟都没有相关的医师证,所以他显然不相信。
我说是治“那种病”的,林场的工人可以作证。张副队反应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突然带着些鄙夷,在北方的农村“那种病”是很常见的,什么疑难杂症,鬼啊,神啊的,都是常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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