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元一听,惊得张大了眼睛和嘴巴,还以为是她自己个儿摔的,没想到竟然是被人欺负了?
还以为这种事只有男人之间才会有,怎么女孩子之间也有啊。
子仪表小姐不是为人挺温柔善良的吗?她的丫鬟怎么如此歹毒?
茱萸掏出了自己的帕子给她擦眼泪,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肿了,一会儿你还要去看阿四呢,可不能带着两个核桃眼去。”
茱萸说话的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鳞元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股冷气从她身上冒了出来。
喜儿还在抽抽搭搭的哭,“她们,她们太欺负人了,就是欺负我,如今服侍的是你没人给我撑腰,还欺负茱萸姑娘没权没势,没人撑腰,呜呜呜。”
茱萸有些自责,喜儿不过跟了她两日,便就被人这般挤兑欺负,看来那些人是针对她的,是她连累了喜儿受委屈。
鳞元在旁边插嘴道:“谁说茱萸姑娘没人撑腰了?茱萸姑娘是国公爷请来保护公子的,以后也是公子的护卫,那就是公子的人,公子给她撑腰。既然都是公子的人,那也就是我的兄弟,走,哪个丫头片子欺负你的?带我去,我帮你揍她们。”
喜儿正在委屈中,没注意到他话里的信息,转头道:“才不要你管,她是表小姐得宠的丫鬟,你揍了她,表小姐因着你是公子的人,不会拿你怎样,却可以拿我和茱萸姑娘出气。夫人又那么喜欢表小姐,跟她们作对,最后还不是我们吃亏,公子是男人家,如今又是摄政王了,公务繁忙,总不能事事都管到后院来。”
鳞元挠了挠头,喜儿说的是事实,那怎么办才好啊?
茱萸道:“先不用管她,她们有没有伤到你哪里?我先帮你看看。”
喜儿摇了摇头,“我没有跟她们斗几句口嘴,也就随便欺负了我一下,觉得没意思就放过我了。”
“没事便好,先进去换身衣服吧,当心着凉,饭菜的事不用管,今天就先吃点屯着的肉干吧。”
喜儿点了点头,进去换衣服去了。
她刚进门,茱萸火速又拿出了自己的朱砂毛笔,写了一道符箓,看向鳞元,“真想帮喜儿出口气?”
鳞元点头,“自然是想,却又怕自己鲁莽给你们招来更多麻烦。”
茱萸将手上的符箓递给他,“那便将这张符箓想办法贴在那欺负喜儿的丫头身上。”
鳞元看了看她手上的符,“这符是做什么用的,这么明显,被人看到了撕下来了怎么办?会怀疑但你头上的吧?”
他觉得此举并不稳妥。
茱萸道:“霉运符,不会伤及性命,但总要让她吃些苦头,只要找个机会贴在她身上便是,其他的不用管。”
霉运符?
鳞元来了兴致,然后接过了符箓,便迫不及待的去办去了,他就想看看,贴了这霉运符的人能有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