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洗得掉吗?”周子箫问道。他可是天天要洗脸,还要洗好几遍的,要是洗一次脸再画一次,那多麻烦啊!
柳云灿用一个小木勺子,从瓶子里挑了一点像是狗皮膏药的药膏出来,回答周子箫:“水洗不掉,要用药洗。”
周子箫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啊!水洗不掉吗?”这太神奇了,还有水洗不掉的东西。
柳云灿白了他一眼:“那当然,要是水洗得掉,有人泼你一身水,那不是露馅了。”
“过来点。”
“哎!”
周子箫凑过头去,他发现云灿的睫毛很长,扑闪着,似乎有什么扑闪进了心里。鼻间除了药香味,还有云灿身上特有的草药味,说不出来的一股味道,淡淡的像是柠檬味,又像橘子味。
柳云灿专心的给周子箫画起来。
香喷喷的小手,在他脸上涂来涂去,弄得他心猿意马。
许久,柳云灿停下手,打量着周子箫,点点头,“可以了,这样子,你就可以出去了。”
周子箫终于从幸福的苦海中脱离,他即刻站起来,心情愉悦:“好嘞!我终于可以出去望风了。”
说着,他套了衣裳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他想到驿站里听听小道消息。
“身手不必那么敏捷。”柳云灿在他身后喊道。
刚一步跃出去的周子箫,转头白了柳云灿一眼,慢吞吞的移了出去。
他长叹一口气,不能随意动,出去有什么乐趣,还不如在屋里逗云灿玩呢!
杜荣诧异的看着周子箫,急切扶住周子箫,问道:“王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要看大夫吗?”
周子箫尴尬的咳嗽两声,脱开杜荣的搀扶,说道:“是有点不舒服,明天再说吧!”
陈进一头雾水的看向周子箫,刚刚他进去回禀时,主子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一会儿,主子就像病了了?
“王爷要去哪里?我扶着您去。”杜荣不放心,说着就要来扶着周子箫。
“就到厅里坐一坐,透透气。”
透气?楼下大厅的空气哪里有楼上的好。
杜荣不明白,也不敢阻止。
周子箫在大厅里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喝着茶静静的听着。
听来听去,就是康王一家被发配到大泽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张三丢了狗,李四看上了哪个寡妇之类的事。唯一引起他好奇的就是,白脸阎王,杀了樊庄的一户人家,老老少少一共三十七口人。如今,那位被称为白脸阎王成为了在逃人员。
难怪驿站查得比以往要严些。
白脸阎王?够狠!
周子箫又听了一会,吹牛的人吹上天了,他无聊的又回了屋子。
屋子里,柳云灿早已换了衣裳,卸了钗环,上了床。
鸳鸯戏水的枕头,龙凤呈祥的被子上散落着乌黑的长发,一张精致的脸蛋对着他露出了可爱的小酒窝。
“咳咳!”看着此情此景,周子箫忍不住清咳两声。
这算是他们的新婚第三夜,昨夜一夜没睡,这其实算是第二夜,周子箫内心迫不及待,动作却比内心慢了不止两拍,他脱了外裳,上了床,依着柳云灿躺下。
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上去……
“早点睡吧!你是病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的响起,话却令人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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