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箫灰溜溜的跑了。
再不跑,就要挨骂了。
许公子,哼!他为何要顺道看他?
周子箫换了身衣裳,跟杜公公交代两句,上了马车就要走,小黑跑过来,“王爷,王妃让您把这些带上。”
小黑举起手中的大大小小的几包礼盒。
“这些是什么?”
周子箫疑惑,这大包小包的,做什么?他去了就回头了,要带什么东西?
“王妃说是带给许公子的礼物。”小黑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不敢看康王爷的脸色。
周子箫黑着脸扯下了车帘。
小黑望着车夫甩起马鞭,马车“轱辘”着离开了王府,小黑总算松了一口气。
周子箫拎了拎这些大包小包的东西,气呼呼把他们扔到了马车边角。
她还惦记着许公子!哼哼哼!
陈进见状,不敢在他面前露面,直接去了罗师傅的马车上,与罗师傅聊起天来。
陈进如今对罗师傅恭敬得很。罗师傅与横公鱼斗法,太震撼了,到今日,当时的情景,他脑海里都记得一清二楚。
周子箫一行人,晚上宿在柳林镇。
第二天,辰时一刻,周子箫与窦知府,到了大泽与涵州府交界处,崭新的碑挂上了红绸。
涵州府的官员被邀请一同参加剪彩仪式。
窦知府笑脸相迎,康王沉着个脸,众官员不明白怎么回事?俱不敢上前惹他。
周子箫一个人孤傲的立在一旁。
窦知府不敢上前,不曾想,竟然,还有人敢上前摸虎须。
“下官参见康王爷!王爷安好!”许公子恭敬的上前施礼问候。
周子箫睥睨一眼许公子,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他本想说“滚”,但,他想到这小子可能会在云灿跟前打小报告,他极不乐意的问候了一句:“许知县安好!”
许富贵又恭喜道:“恭喜王爷喜得贵子!”
说到安安,周子箫脸上有了笑容:“呵呵!客气!满月来府里吃酒啊!”
再怎么说,他与云灿都有了安安了。
许公子还是许公子!
周子箫从内心发出了笑声。
许富贵撇撇嘴,“好!下官定是去的。”
一个注意这边的官员,听到这,忙舔着脸上前,讨好道:“下官也叨扰一下,向王爷讨杯喜酒!”
周子箫面带着笑意:“欢迎,欢迎!”
“下官也叨扰一下……”
“下官也……”
……
周子箫非常高兴的一一都应了,这是他府里的第一件大喜事,这次得好好的办一下,热闹热闹!
辰时二刻,吉时到。
泽涵路开通仪式,罗师傅主持。
鞭炮声响起,红绸揭开,那条横公鱼修成的路仿佛闪过一丝霞光,横公鱼亭里横公鱼的模样一闪而过。
横公鱼亭是罗师傅后来命人修建的凉亭,就修建在横公鱼曾出现的地方,罗师傅为其取名为横公鱼亭。
仪式过,康王和大泽的众官员在涵苗镇用了膳。
稍后,周子箫乘机把云灿交给他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丢给了许富贵。
许富贵珍重的收下了礼品,道了谢。
周子箫撇撇嘴,扭过头,心中念叨:眼不看为净,云灿是我娘子,为我生子,他许富贵就是一个邻居,对,他就是邻居而已。
用过膳,休息片刻,康王爷邀请涵州府的官员瞧一瞧新修路的,顺便瞧一瞧大泽的风光。
官员们自然愿意前往,有这样在康王面前表现的机会,谁愿意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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