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却听得杜荣,懵懂的说道:“行房?公子还没行过房,太医说公子……”
“杜荣!”
周子箫一声怒吼打断了杜荣的话!
“啊!”
杜荣不明白的看着周子箫,他没说错啊!太医说公子不能行房,所以,公子一直没行过房。
屋里寂静无声,尴尬的气氛让空气都凝固,让人透不过气来。
“咳咳!”周子箫捂嘴假装咳嗽两声。
杜荣突然就醒过神来,说道:“哦!公子行过房,行过房。”
脸色铁青得发紫的周子箫大喝一声:“闭嘴!”
“哦!”
杜荣看着周子箫铁青的脸,杀人的眼,他赶紧的垂下头,心道:慎言,不说不错。
柳云灿垂着头,上扬的嘴角,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这样尴尬的气氛她可不想久待,她忙说道:“明天,我再来!若有事,你也可以去柳府喊我。”
杜荣瞄了眼怒发冲冠的周子箫,小心翼翼的应了声“好!”
……
柳云灿回了柳府。
周子箫正如柳云灿所说,身体各处渐渐有了暖意,一向冷若寒冰的脚,也暖了,走动起来,还微微出脚汗。
睡意似乎也渐浓。
而,此时,杜荣却一脸的愁容,快两个时辰了。
公子要是睡着了不醒,可怎么办?
周子箫强撑着睡意,吩咐道:“此事不许外传,孙太医,吴老那里亦不许说。”
杜荣愁道:“可,万一殿下……”
周子箫看着手中白色的瓷瓶,淡淡的说道:“我相信柳小姐,明日午时……吾若不醒,你再去请孙太医。不必跟孙太医说我吃了柳小姐的药,知道吗?”
“殿下!”
“记住了吗?记不住,你就别在我身旁,还去杂事院。”
“记住了。殿下。”
“任何人来见我,你都挡了,就说我心情不好。”
“若……若我有意外,盒子里的那颗印鉴送给柳小姐。”
杜荣哽咽道:“殿下不会有意外的。”
周子箫眼渐渐睁不开,脑海渐渐模糊,粉色的人影挥之不去……
周子箫沉睡。
灿儿你不要喝……
殿下不爱我,何必做出伤心样!你以后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灿儿,你别说话,我让师父救你!
没用的,殿下,这是我自己配的药,没有解药……
灿儿,不要,……
殿下,我累了,我要睡了!
灿儿,不要!
灿儿,对不起!对不起!
“啾……”
一只硕大的鸟飞来,一双翅膀遮天蔽日,世间陷入一片黑暗,……
……
杜荣从白天坐到了黑夜,再从黑夜守到了天明。
清晨的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星星点点的金粉,杜荣脸色越发苍白,神色越来越焦急。
已经七个时辰了,公子还没醒来的迹象。
杜荣站起来,搓着手,在内室不停的转圈圈。
“公子怎么还不醒?”杜荣抬头看看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低声呢喃,心中像起了火般的烦躁。
又是半个时辰,太阳已经照到屏风。
“不行,不能再这样等了。”
杜荣来到门口。
“灿儿!”
突然一声呢喃声,杜荣惊喜起来,他快步来到床旁,凑到周子箫嘴边,细听。
“公子!你说什么?你醒了吗?”
可,杜荣再没听到周子箫说第二句,杜荣朝周子箫看去。
只见,满头大汗的周子箫,神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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