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把他的子民赶到爪巴国去?
谁给他的权利?
他辛辛苦苦的想方设法让外面的人进大泽,想把人留在大泽,他竟然要把人赶走。
本来,你纳妾的事,他管不着,可是,你却要把他的子民往外赶,那他非管不可了。
周子箫一步上前,喝斥道:“这位兄台嘴放干净点,谁给你权利,让你赶大泽的人去爪巴国的?”
“谁给我权利?”被女子称为于大人的男子拍拍他的衣裳,他的腰刀,得意的说道,“是我这身行头给了我的权利。怎么?你还能管衙门不成?”
这时有人小心提醒周子箫:“公子还是回去吧!他是官府的衙役,他上面有人。”
行头?
衙役的行头。
上面有人?
他倒要看看他上面有谁?
周子箫盯着他腰间的腰刀,冷哼一声,“真好!”
他还就能管府衙,管你这身行头的上司。
“陈进去把知府叫来。”周子箫沉声命令道。
陈进应了一声,转身到杂货铺门口,跨上马就飞奔而去。
于大人仰天哈哈大笑。
“什么?知府?你个小子可真大话连篇。知府?你连知府姓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还把知府叫来。呵呵,你可真敢说,我看你怎么把知府叫来,叫的又是哪位知府?”
于衙役蒲扇大的巴掌猛拍胸膛:“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
周子箫冷冷淡淡的说道:“你怎么长大的我不知道。我知道,你这身衣裳,还有这把腰刀,今日肯定是要留在这里的。”
于衙役夸海口:“小子眼力不错,还知道是腰刀。想我留下腰刀可不是你能做到的。这大泽我说什么是什么。”
女子慌了,她怕连累周子箫,忙推开周子箫,哀求道:“你快走吧!你斗不过他的。我,我的事,我会解决的……呜呜……公子你快走,快走,……”
女子爬过去抓住于衙役,苦求道:“于大人,您行行好,这都是奴家的错,……”
于衙役一把推开女子:“你个婊,子闪开去。小子,要不要我拔出来给你仔细瞧瞧,下次好装神弄鬼?哼!爷这刀,会砍人的,指不定就砍着你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进。自己找死!我要让你瞧瞧,你是怎么找死的?……”
刀出鞘,寒芒刺人眼。
周围的群众吓得一齐后退了两步,离于衙役远远的,那胆小的人早跑得远远的,扒着路口的墙朝于衙役这里观望。
个个心里发怵:腰刀都拔出来了,不会发生命案吧!
柳云灿没有后退,她站在人群前,盯着周子箫与于衙役。
这衙役真是胆大包天,他一个衙役想遮大泽的天?还是大泽的官员,不管大小都能遮大泽的天,那么大泽的百姓如何生存?
柳云灿怒火冲天。
周子箫眯了眼,脸上巨怒!
知府就这样管理大泽官员的?
“于通,你干什么呢?快把刀放下。”
人群外远远跑过来的知府对着周子箫这边高声喊起来。
于通愣愣的望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知府,举着的刀都忘了收回去。
知府跑到跟前,扶着破旧的桌子,大口的喘着气,指着于通一时气急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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