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御史提的时候,身旁可不止大理寺丞一个人。
大理寺丞利落的派人去了城南张家的院子探查情况。
这一去,不得了!
几个衙役竟然在张家院子里挖出几具白骨,另有一具尸体,刚刚腐烂。这臭味便是这一具刚刚腐烂的尸首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这具尸体刚一挖出来,周围一里地的人似乎都闻见了这恶臭味。
这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味顿时吸引了附近无数的百姓来围观。
城西张家院子挖出来几具白骨的事,立时就轰动了整个京都。
京都真可谓是万里空巷,京都的人似乎全都涌到了城南的张家院子周围。院子周围里一层外一层的,密密麻麻全是人。
一天后,此事,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皇帝震怒,让大理寺彻查此案。
查到最后,竟然查出朝中一众官员私下在此玩女子,死者多为虐待而死。再然后,手握重兵的田侯爷在这个夏天即将过去的时候,畏罪自杀了。
此事刚了,又传出,集乐府知府隐瞒集乐府遭水灾的事情。
皇帝立马派于晓过去调查受灾情况。
然而,于晓半路住下的驿站,竟然半夜起火了。于晓,不幸牺牲在着火的驿站里。
同时被大火烧死的还有另外七个人,一对夫妻,三名老者,两个小孩。
……
“他们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放火烧死官员。”
周子箫手颤抖的捏着信笺,望着着信笺上的字,一生气,猛地把信笺拍到了桌子上。
“嘭”的一声响,茶盏滚落地上,碎了一地。
安安紧紧的趴在柳云灿怀里,等着圆溜溜的眼睛,有些害怕的望着周子箫。
柳云灿温柔的拍拍安安的后背,陪着安安到外面玩了一会,才让奶娘把哄好的安安抱了下去。
柳云灿回到桌前,周子箫依然气愤的捏着信笺。
柳云灿疑惑的问道:“怎么发这么大火?信笺里怎么回事?谁放火烧了官员?”
周子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说道:“于晓领了皇帝的旨意,前去集乐府调查水灾的事情,走到半路的海高县,便宿在海高县的驿站内,当天半夜,驿站竟然起火了,起火的就是于晓住的那间屋子。于晓没有逃出来,被火烧死了。”
半夜起火?烛台倒了,燃起来的火?
柳云灿问道:“会不会是意外?或许是烛台倒了?”
周子箫气愤的说道:“意外,哪来的意外?海高县连续下了八天的雨了,于晓到达海高县时,雨刚刚停了。总共,也才照了半天的太阳,那潮湿湿的房子哪里会起火?更谈不上起火起得那么快?于晓怎么会睡这么熟,就被烧死了呢?”
也是,出门在外的人一向难入睡,就算睡,也睡得不安稳。
大周近两年,治,安可不算好。偷拿抢盗时时有发生。这样的情况,谁在外面住宿时,敢熟睡呢?
于大人领了皇旨,定是心事重重,夜间哪里会睡得踏实?
这似乎确实可疑啊?!
柳云灿喃喃道:“这样啊!确实不应该被烧死的。”
周子箫又道:“我的人回来说,屋角有桐油味。”
柳云灿诧异的望着周子箫,不死心的问道:“真是人为放的火?”
“确定无疑!”周子箫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盏果盘“咯噔”作响。
柳云灿也是一脸气愤。如今这世道已经这样了吗?官员也敢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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