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舫,你去将这封信送去崇州交给墨从寒,要快。”
凤九歌将信直接交给了墨从寒留守在东宫中的其中一个暗卫。
这暗卫平日在墨从寒身边做事,也深受墨从寒的重用。
所以是个值得信任的,凤九歌也愿意将这私密的事交给他来办。
溯舫拿了信,没有丝毫犹豫,随即便抱拳行礼说道。
“是,属下这就出发。”
眼看着溯舫一溜烟的离开,凤九歌脸上担心的神色并没有减弱。
凤轻柔是将皇帝的时疫治好了不错,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若是说这其中有假,但是皇帝确实好了起来,但是就怕凤轻柔有投机取巧的成分在其中。
崇州。
墨从寒从营帐中尚未起身便听见外面有阵阵哀嚎声传来,于是猛然惊醒。
“沐尘,外面何事?”
墨从寒一边穿衣裳一边问道,情绪略微有些紧张,但是动作却从容不破,一如往常的气质。
沐尘听见墨从寒唤,扫了一眼倒下一片的崇州百姓犹豫着对墨从寒说道。
“启禀殿下,不知为何今晨起来之时,这些百姓都觉得难受不堪,甚至还有一些不堪被时疫折磨,死了。”
“什么?”
墨从寒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系带子的动作一顿,语气竟然带着不曾有过的震惊,还有诧异。
但是很快,他的瞳孔又恢复镇定,手上的动作也得以继续。
少顷,他终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结果刚一出营帐,墨从寒的眼前便是数不清的人倒在地上打滚,或捂着肚子,或抓住头,还有的忍受不了疼痛难受的已经开始往树上撞,或是往墙上撞。
“好疼啊,好难受啊!”
“怎么回事!”
墨从寒走过去从地上抓起一个人然后问道。
只见那个人摇摇头,口齿不清的回答道:“胸口,胸口好疼……”
墨从寒皱了皱眉,眼前的景象不亚于他刚来崇州这里的时候,他们分明是时疫之症又发作了。
他的眼睛看到一旁已经被打翻的瓷碗上。
忽然想起来来之前,凤九歌交给他那张药方的时候说过,那还不是最终的药方,尚且没有完善。
难不成是这药非但没有起效果,反而有了不好的作用?
想到这里,墨从寒的眸子变得幽深起来。
他来不及多想,伸手便在眼前这个发狂的人身上点了一下。
那人一瞬间安静下来,同时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殿下!”
沐尘在身后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瞧见那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吓得以为是墨从寒解决了他。
结果被墨从寒一记眼刀瞪过来说道。
“本殿用内力让他镇定下来了,你去吩咐医官,先让他们镇定下来再想办法。”
“是!”
沐尘一口气终于松下来,然后跑去找医官。
墨从寒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去看看其他百姓。
结果起身之时脑袋不知为何眩晕了一下,随即便是眼冒金星。
“怎么会?”
墨从寒的手下意识的扶住一旁的立柱,他轻微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个可怕的想法随之而来。
难不成他感染了时疫?
一旦这个想法占据了自己的大脑,墨从寒便再也无法去想其他。
他的眸光逐渐变得更加幽深,只见他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随即拿出一瓶药来给自己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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