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进发,浩浩荡荡,很快在关隘要冲处与敌人对阵。
只是对手在此陈列重兵,借着地利,采取固守之势,大军一时难以攻克。
这一日,周靖正在大营中与众头领商议战事,手下却来报告,说有一人前来投奔,却是对方寨中的头领。
周靖当即接见此人,从对方口中,得知此人不忿谭寨主遭小人暗害,于是来投效。
此人献计,是想做个内应,既不用和那伙人待在同一条沉船上,又可以为谭鹏报仇。
思索再三,周靖决定采纳计策,依计行事。
里应外合之下,果真轻易赚下敌方关隘。
随后,大军长驱直入,一路破寨拔营,势如破竹,直插腹地。
严远所部节节败退,越来越多头领转而投奔周靖麾下,一时间竟毫无还手之力。
朝廷虽有心援助,可周靖行动太快,他们难以插手。
当初参与密谋暗害谭鹏的朝廷使者,更是心里哔了狗。
他这边一切流程都还没走完呢,严远那伙人就已经下手了,让他不禁暗骂绿林莽汉不足为谋,性子太急,手也忒快了。
一路鏖战,周靖势力如滚雪球般壮大,很快便将严远等人逼得走投无路。
严远等人只能带着仅剩的兵马退守大寨,苦苦支撑,负隅顽抗。
周靖思量之后,并未采取强攻,而是让前来投奔的敌方头领日复一日在阵前喊话,一遍遍说谭鹏的死是严远等人下毒。
如此熬了小半个月,敌方寨中最终爆发内讧,一些头领绑了严远,开了大门,举寨投降。
大营中,周靖坐在主位,众多头领齐聚。
严远五花大绑,被喽啰押了进来,看到那些投靠周靖的“叛徒”,不禁双目喷火,恨得咬牙切齿。
见状,周靖立刻拍桌喝道:
“败军之将,还敢张狂?”
严远扭头看向周靖,自知绝无幸理,惨笑道:“成王败寇罢了,左右不过是一刀,快快砍了我便是!”
“想死,却也没有那么容易!你害死谭鹏,将污水泼到我身上,快将其中缘由如实招来!”
周靖冷声喝问。
“明明是你毒杀谭寨主,休要在此胡说!”严远咬死不认。
闻言,在场众头领怒了,纷纷叫骂起来。
“无耻鼠辈,当真可恶!”
“死到临头,还敢颠倒黑白!”
周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冷哼道:
“我陈某一身好武艺,世人皆知,何需用这种下作手段。你若从实招来,我给你个痛快,不然有的是法子炮制你,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种就来,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严远梗着脖子大叫。
“不见棺材不掉泪!”
周靖豁然起身,来到这人面前,并指朝他胸口穴位一按。
严远只觉胸口一麻,接着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窜入体内,游走全身,登时生出骨子里的瘙痒疼痛,难以忍耐。
扑通一声,他倒在地上,大声惨叫,到处乱拱,要不是手脚都被绑住,恨不得把皮肉抓烂。
周靖面无表情,缓缓道:
“此乃西沙派的透骨劲,中者骨内生痒,痛不欲生,半个时辰才能消退,而由我用出来,效果则能持续一个时辰左右。你若是继续颠倒黑白,我便每隔一个时辰就给你来上一下,看你骨头是不是真的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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