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怜姑娘,你怎么带着纱帽啊?”
“是啊,我们可是花了银子来看你的,快把头纱摘了,让我们一睹真容啊。”
“影怜的容貌,今夜只会给一个人看,只是不知,哪个公子能有这个实力了。”
楚云溪用婉转的语调说着,看向萧章的方向,他的座位在最前面,自然一眼就能找到。
“有趣,哈哈,果然有趣。”
萧章见美人独独对自己青眼,那得意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论实力,在场的人,谁比得过他萧家公子。
萧章对台上的影怜,更多了三分兴趣。
琴音响起,是首婉转柔美的曲子,楚云溪随音起舞,看似柔若无骨,又在每个动作的结尾处,干净利索地收住,柔中带刚,行云流水。
她那红衣飘带,似在眼前划过,头纱偶尔漏出一条缝,能看到里面如瓷的肌肤,只是头纱里竟还有面纱,看得人心痒难耐。
萧章眯眼,他阅女无数,可自上次宫宴,他再也没看过舞得如此之好的女子,要不是楚云溪是安王和太子都争夺的女人,他也想尝尝她的味道。
“好,好,好!”一曲毕,待楚云溪下了台,台下的看客们才反应过来叫好。
“哎呦我的好姑娘呀,妈妈怎么不知道你的舞,竟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你这底下,可没少下苦功夫啊。”
楚云溪收回被老鸨拉住的手:“那你可要给我抬个好价格。”
把萧章的银子都掏干才好。
看着楚云溪高冷地离开,老鸨不但不生气,还分外高兴,不愧是她培养出来的,影怜可真有头牌的派头了。
虽不漏寸缕,却比那些个搔首弄姿的姑娘,都要撩人。
楚文忠躲过他人的视线,进到屋中,才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真是紧张死他了,没看那些个臭男人,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溪儿,这事儿要是让父亲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楚文忠拍拍胸脯,心有余悸。
“放心吧大哥,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一会儿萧章就来了,你先到屏风后,千万收敛气息,不要出声。”
楚文忠听话地照办了,要是萧章敢动他妹妹一个指头,他就将他大卸八块儿。
楚云溪将指甲,在一小包药粉里粘了粘。
不多时,屋门就被咯吱推开,出现了萧章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楚云溪缓缓倒了一杯酒,“影怜果然没有看错人,公子,影怜敬你一杯。”
萧章并没有接过,而是坐了下来,“你先喝。”
屏风后的楚文忠,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随时准备动手治住萧章。
楚云溪微掀面纱,将酒饮尽,“萧公子,这是怕小女下毒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
萧章一摆手,竟有他的侍从进来,用银针,将屋里的酒水糕点都验了验。冲萧章摇摇头,却仍是将酒水都换了。
楚云溪心里骂了句老狐狸生的小狐狸,面上却嗤笑出声,“原来,如公子这般人上之人,也这么怕死。”
“本公子为你一掷千金,你的纱帽,是不是该摘了?”
萧章有的是时间,与影怜调情,并不着急,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影怜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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