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石昊看着苏夜手中的晶石，看起来像是精璧，但所蕴含的力量远不是精璧所能相比，而且那股力量让他身体生出无比渴望的情绪。
“这……难道是本源晶石？”
魔女见识很多，很快认出这种特殊的晶石，这种东西即便是在上界那也是十分稀有，只存在于那些危险的区域，就算是她这个截天教圣女，也只在搬血境使用过几颗，锤炼肉身根基。
石昊发丝上一个拇指大小晶莹如玉的小塔飞起，传出一道沧桑而有威严的声音：“本源晶石，这可是好东西，少年郎，我观你骨骼惊奇，愿意收你为弟子，传你无上妙法。”
“……”
苏夜无语。
“……”
石昊无语。
随即他愤愤的说道：“你这可恶的小塔，吃了我那么多好东西，都不传我法，如今居然主动传我师弟法，你这是看不起我。”
说着，将小塔猛的砸在地上。
小塔上弥漫着一股玄奥的力量，没有落地，而是在苏夜手掌上盘旋，想要将那晶莹璀璨的晶石夺走，但很快就飞走，不愿意抢夺。
因为它不愿意沾染任何因果，曾经的它差点被因果害死。
苏夜看着飞来飞去的小塔，笑着说道：“拜你为师，还是算了吧，不过你可以拿一些你的原始符文来交换。”
小塔沉默，它不愿意和任何人、任何事牵扯因果，因而它和石昊的交易都是公平，至少在它看来那是公平交易，但让它拿出原始符文……
它诞生于天地间，它的原始符文某种程度来说，那就是天地至高符文，比之石昊至尊骨上的原始符文还要强大，换取几块本源晶石……
亏。
血亏。
苏夜看到小塔沉默，知晓对方纠结，不过他也知晓对方纠结什么，对方来历极为的逆天，所蕴含的本源符文，即便只是一枚，价值那也是无法估量，就算是仙王都会动心，然而如今的对方……
“一百颗。”
苏夜直接报价。
魔女说道：“一百颗，这太多了吧，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塔，哪里值一百颗，一颗都多了。”
绝美的俏脸上满是肉疼，阻拦苏夜‘败家’。
她出生于截天教，眼力自然非同一般，眼前这小塔虽然上面没有任何符文烙印，但她能够感觉得出，对方绝不简单。
“一百颗，多？”
小塔愤愤的说道：“就算是一百万，也没有资格观摩我的本源符文，这种东西，当年连给我……”
说道最后，它没有继续说下去。
它的话并没有任何夸大，先天本源物质确实是很珍贵，但它在巅峰时候，可以随时进入混沌中去搜寻。
不过，那是当年，如今塔落平阳，被一个小家伙欺负。
哎。
“五百颗，这是我的极限。”
苏夜看着小塔，神色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来头很大，但那又如何，如今的你只是一个本源受损，残缺不全的塔，请你认清现实吧。”
“……”
小塔愤愤，很想转身就走，但……道：“五千颗。”
“不可能。”
苏夜直接拒绝，随即说道：“除非你给我十枚原始符文。”
“不可能。”
小塔拒绝，原始符文不同于别的符文，这种东西涉及到它的核心，一旦被人掌握太多，甚至是可以借此控制它，道：“三枚原始符文，这是我的底线。”
苏夜想了想，道：“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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