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窦福万一开始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萧炎手里的玉佩,但是刚才一瞥,他才发现那块玉佩很熟悉,确实是窦彪身上的,窦福万脸色由红变白,又白变红,但又不想给这几个死囚认错。
思索一番后,窦福万觉得府中遭了贼,失了火已经很乱,这些人是死囚,自己就说怕丢了东西,不让他们这些死囚进门也说的过去,大不了挨一顿少爷的责骂,至于郎中不得不请出来了。
窦福万眼珠子一转,嘴里却不愿意吃亏,于是贱兮兮的说:“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偷……偷的……或者是你们捡的……”
窦福万突然结巴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朱永芳那凌厉的眼神,心脏不禁收缩了一下,赶紧改了口。
“看到你们这帮死囚送回公子玉佩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去喊郎中出来,但是府上的先生一般不给外人坐诊,如果要坐诊的话要么老爷发话,要么……”窦福万心虚的避开了朱永芳的眼神,伸出手抢过窦彪的玉佩仔细打量了一下,另一手对着萧炎使劲的用拇指反复搓着食指和中指。
“好,给你!”萧炎担忧的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唐三,情知不能耽误,也不与那窦福万计较,二话不说就将从青衣汉子杨山身上搜出来的钱袋丢给窦福万。
朱永芳不满的看了一眼萧炎,总觉得萧炎顾忌太多,不似年轻人。
窦福万可是看出来了,这些人里面都以眼前这个少年为主,只要这个少年还对他忍气吞声,那眼前这个书生气的朱永芳就不足为虑了,所以他看着有些卑微的萧炎腰杆挺了挺,感觉此刻自己很威风。
“爽快!向这个年轻人学着点!”
窦福万瞪了朱永芳一眼后,随即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有两片金叶子,脸上都笑开花了,随即转身对身后的家丁嘱咐了几句。
今天放跑的那百匹战马并不都是窦固一家所有,而是窦固府上所有人养的马集中到一起养的,就好比后世的参股,其中有窦福万的五匹马,所以他很不开心,此刻光那两片金叶子就够回本了,所以他又开心了。
“哎,这就对了,很识时务嘛,早这样,早就给你们请李郎中来给你们看了!”窦福万低头数着袋子里面的钱,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但是进这府门,还是别想了,就算公子让你们进,我也不答应,这是规矩!”
“少年,你叫啥名字呀?你倒是很机灵……”窦福万对萧炎微微诺诺的态度很满意,因为这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窦福万平时伺候别人点头哈腰惯的卑微惯了,这外人骤然间让他享受到别人有求于他的感觉,顿时让他有些飘飘然,所以他就越想和萧炎多说几句话。
“我叫萧炎。”萧炎沉住气回答道,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借东西。
“哦,那萧何萧相国是你何人啊?”窦福万越来越觉得眼前这少年顺眼,对他有问必答。
“萧何是我祖上!”萧炎回了一句。
“哈哈……我就这么一问,你还真敢这么真这么回答,萧何是你祖上,那我就是你祖宗!”不知为何,窦福万突然仰天大笑,他笑了好一会看到别人都没笑,于是也不笑了。
那个书生气的人对他怒目而视,而那少年的腰弯的更低了,这让窦福万很满意。
于是窦福万有些飘飘然的说道:“就算你祖上是前朝的老臣,也管不了现在的事,别忘了我家老爷可是显亲侯,此时正率军在西域揍那狗日的匈奴!”
窦福万的腰板挺得很直,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傲娇的口气还以为他老子就是窦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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