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的祭酒?还钱先生?”
“那不就是小钱嘛!”
卫易这话似乎是说到了关键点,老夫子那说起来可是滔滔不绝。
而且是越说了越来气,好像恨不得直接就站起来就去找他一样:
“这小家伙儿如今威风了,当上咱们国子监赫赫有名的祭酒啦,他如今可是了不得了,就连皇位更替东西敢掺和。”
“当初在老夫座一下学习,最不成器的就是他,哼!”
“成天不好好的研究学问,就喜欢搞这搞那,怎么样?最终他的几个师兄,哪一个成就不比他高?”
“也就是咱们国子监祭酒并不需要太高的境界,所以这才选出了他一个学问最低的出来理事儿。”
“不成器,这实在是太不成气了。”
“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越说越来气,越说了越来气,整到最后,那老夫子忍不住站起来,背着手在这小凉亭之来回的走。
看他的那副样子,活生生的就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夫子的形象:
“你说说他是怎么想的?”
“就他这点儿本事,就敢去参与皇权的更迭?”
“本事不大,心气不小!”
老夫子不由得对他生气起来。
而且到了此时,老夫子则是向着卫易开口询问,似乎想找个人评评理:
“道友你是局外人,这件事情你有发言权,你给我说说。”
“当初老夫教他们的时候告诉的,就是让他们好好研究学问,皇权更迭是咱们能掺和的吗?”
“就连老夫都不敢随意说话,生怕惹起来人皇的不快。”
“他可倒好什么话都敢说,就连事情他都敢做,如今竟然转着四处串联各州重臣。”
“你说他是不是在给老夫上眼药?”
“原本随着时代的变化,人皇就有了想要改变朝廷上下结构的想法了。”
“现在好啦,这就是在把机会给出去,这是硬生生的在瞎胡闹啊。”
说到最后,老夫子也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也有些无力的坐下:
“你说老夫怎么教出这么个不孝子来?”
“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这要是让老师知道,还不得呀拿着他那一根一丈的大戒尺来找老夫的麻烦呀。”
“真是个不孝子!”
原本卫易听着还不算什么,但是,听到后面,他的脸色则是逐渐的变了。
什么叫做一丈长的戒尺?
谁家的戒尺一丈长?
再说了,这么长的东西那可就不是戒尺了,而是城门的门栓了。
谁会拿这玩意儿打人?
不过……老夫子的老师还活着?
那他可真幸福啊~
想在这里,卫易的嘴角则是不由得狠狠的一抽。
开玩笑,如果他活个千八百岁,身后师父在拿着戒尺打他,他铁定是找个地缝钻下去。
不过听着老夫子如此说,卫易也是不由得劝解道:
“道友不必太过生气了。”
“毕竟现如今木已成舟,这么多年下来该做的他也做了,这个时候再说也有些晚了。”
“再说了,人皇有什么想法,那咱们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不成?”
“反正看现在的这一个形式,过不了多久,朝廷上上下下都会有这一些大动作。”
“到时候再想稳定那也不容易,还不如顺手推舟,看看究竟能够做到哪种程度。”
“反正从现在的情况来说,短时间内,皇权根本就不可能进行更迭。”
“机遇到来也需要有人镇压,现如今人皇思考的绝对是更大的局势。”
“咱们还是直接做自己就好,思考的太多,总会有种思想上的负担。”
说到这里的时候,卫易则是又拿出来了几葫芦丹药,就这么摆在了桌子上的盘子上:
“来来来,道友尝尝这个。”
“这可是贫道采集了无数种水果才炼制成的百果丹,品尝起来味道好极了。”
卫易不劝他还好,话一说出口,那野鹤老人的脸色则是变得更难看了。
这话说的实在太真实了。
平常的时候,儒门儒教,可以说是维护国家安定的重要保证。
但是一旦真的打起来,一旦真的有所谋划的话,那还得看兵家,纵横家,还有名家谋士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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